十月的北美,算不上冷,自然也算不上热,属于一个比较适宜的时间段。
可是对于很多人来讲,进入到十月的日子,却并不是那么的好过。
很简单的原因,股市已经连续两周下跌了。
陈怀庆一如往常的起床,站在窗前,对着窗外站了半响,却并没有如同往日般穿上运动服去跑步机上面跑上一阵之类的。
收回目光,陈怀庆打开衣柜,目光在衣柜当中游移了一番,取下一套衣服。
白色衬衫和黑色西服。
直接穿上衣服,陈怀庆并没有去照镜子之类的,对于照镜子这事,陈怀庆总是觉得有着那么些膈应。
客厅内,刘雨琪惊愕的看向陈怀庆:“姐夫,你要去那吗?”
穿得这么的正式,真奇怪得很!
陈怀庆:“去参加一场葬礼!”
葬礼?
刘雨琪奇怪道:“谁死了?”
在米国,陈怀庆还有朋友吗?
蜀川农村,刘雨琪小时候倒是经常参加各种葬礼,有寿终正寝,自然也有事故而亡者。
陈怀庆:“不认识的人!”
有人在金融市场上一夜乍富,也有人在金融市场上顷刻间倾家荡产。
每次金融危机的时候,去天台排队的人,都不会少。
越是金融行业发达的地区,这种情况就越是出现得多。
刘雨琪轻哼的一声:“嘁,都不认识,你还给人家送丧!”
陈怀庆伸手打了下刘雨琪的脑袋,笑着道:“你这小丫头,我发现很没有同情心嘛!”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金融市场的风险从来都很大的,既然上了赌桌,就别光想着赢,也得要想一下,自己到底输不输得起。
刘雨琪咬牙:“你再打我的头,我就和你没完。”
陈怀庆随手就一拍在翘臀,一声的脆响:“你先说说,到底要怎么和我没完?”
刘雨琪在家里面穿得比较的紧身和轻薄,这打着的手感……
现在的他,越发的喜欢搞上一些暧昧的逗弄。
刘雨琪气呼呼的瞪了眼陈怀庆,直接小跑着上楼去了。
陈怀庆看着自己的手,嘀咕道:“小姨子的,也有我一半的。”
华尔街,Meta投资的办公室内。
陈怀庆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白开水,站在窗前。
在窗前,放着一盆栽,看其形,长得还不错。
今天又是一如往常一般,没有什么特别的。
对于华尔街的金融精英来讲,上周股市的大跌,并不算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连续两周时间的的技术调整,并不算什么大事,这种市场行情,大家经历多了,很快就会重回正轨。
刘雨琪轻步走到陈怀庆的身旁,侧头看了眼陈怀庆,又是看向楼下的街道。
她的眼神不错,能够看到街道上行人脸上的表情。
大多数的人,都脚步匆匆。
显然,是在这里工作的人。
至于说一些闲庭信步,东张西望的人,肯定基于华尔街的名气,来这里进行参观的。
整个纽约有50多万人从事金融业,在华尔街就有10万人。
在这长不过1英里,宽不过11米的大街,摩天大楼竖立,街道如同峡谷,抬头望天只见一线。
数不清的大银行、信托公司、保险公司、交易所都集中在这里。
这里是金融的代名词,更是垄断资本的代名词。
国际金融市场的中枢神经,这里一旦发生点什么,那马上就会在全球范围引起剧烈的震荡。
陈怀庆抬手看了眼手表,到股市交易时间了。
“去帮我泡一杯咖啡,要加糖!”
刘雨琪微微侧头,大早上的就喝咖啡?
奇怪得很,之前的时候,陈怀庆还就喝茶呢,来到米国之后,反倒是就喝咖啡和白水了。
这入乡随俗做得还真的好。
陈怀庆坐在办公椅上面,什么都没有做,就看着窗外。
在对面的办公楼,随着交易时间的开始,变得无比忙碌起来。
陈怀庆在此时,实在没有什么事情。
该是交待的事情,都已经交待完了,陈怀庆唯一能够做的,就唯有等待尔。
今天是10月19日,星期一。
刚刚开始的,也没有什么和平常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星期一嘛,总是波动比较严重的。
因为很多的事情,都在休市的周末发生,要是出现黑天鹅的话,那么周一开始,自然就会变得风云诡谲。
上周末,倒是有一個不好的消息,那就是米国准备让美元继续下跌。
这个消息是好是坏,大家反应不一。
毕竟现在美元已经贬值太多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陈怀庆就听到一阵喧闹之声。
整个华尔街都喧闹了起来。
显然是遇到了什么让人震惊的事情。
陈怀庆并没有起身,只是嘴角浮现起来笑意,因为他在Meta投资也听到了。
开始了!
刘雨琪端着咖啡进来,她弄的现磨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