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行不通,因为徐凤跟徐宁的关系老好了,啥事都跟她二哥说,这要是放她那,那钱不都得给二瘪犊子啊?
“二哥,今个累不?我给你锤锤腿呀。”
瞅着徐凤贱了吧次溜须徐宁的样,就让徐老蔫气不打一处来,却无奈只能将脸转到别处生闷气。
徐宁搓着徐凤小手,瞅了眼徐老蔫,便朝外屋地喊道:“妈呀,莪那狗崽子喂了没?”
“喊啥喊,早都喂完了!你说你整这老些狗也不伺候,天天都是你嫂子给收拾粑粑尿的,烦人。”刘丽珍回道。
徐宁拉着徐凤来到外屋地,笑说:“我这不是出去挣钱了么。”
“你挣点钱得八十个人伺候你啊?赶紧给姜汤水喝了,回去睡觉去!”
王淑娟指了指放在菜板子上的大碗,徐宁点点头走过去一口闷了。
姜汤水入喉有股剌嗓子的感觉,入腹后便感觉全身发热。
“舒坦!我大哥他们走啦?”
刘丽珍催促道:“早走了,你也回屋去吧。”
“得嘞。”
当徐宁回了东厢房,王淑娟就拽着徐凤去了西屋,将门关了起来。
刘丽珍甩了甩手上的水,使抹布擦了两下,便转身进了东屋。
瞅见徐老蔫靠在炕柜叼着烟,就直愣愣的奔着他去了。
“诶,嘎哈?别…诶,你轻点别薅头发!”
刘丽珍抬手抓着他头发,一顿小闷拳往徐老蔫后背锤,老妈连锤数十拳,却依旧不解恨,抬脚照着他屁股踹了两脚。
徐老蔫捂着脸趴在炕沿,“你咋下死手呢?”
“你再敢窜拢我儿子去犯险,我特么打死你!”
刘丽珍瞪眼睛指着他鼻子,徐老蔫愣了愣,闷声点点头。
“捂被!”
徐老蔫紧忙起身打开炕柜,从里头抓出被褥蹲着铺在炕上。
他微微抬头,悄声说:“珍呐,这事是我欠考虑,我寻思二宁整过青皮子锤过黑瞎子,这头大猪指定能壳下来……那有钱嘎哈不挣啊。”
“等特么出事就完了,到时候你瞅我咋跟你拼命!”刘丽珍没好气的说道。
“珍呐,你消消气,我错了还不行么。再说二宁主意挺正的,你不让去,他就不壳了?”
“那不你窜拢的么?”
“我…那老郭找我了,点名说二宁打围手把硬实,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这钱就是给咱家准备的,嘎哈不挣啊。”
刘丽珍坐在炕上没吭声。
“我寻思早点盖房子,到时候二宁娶媳妇,咱俩不也能省点心么。珍呐,我永远和你是一条心啊…”
这表忠心的话,让刘丽珍心软了几分,转头瞅着徐老蔫乱糟糟的头发。
关心问道:“疼不疼啊?”
“咋不疼呢,瞅瞅给我头发都薅掉了……”
“该!”刘丽珍咬牙切齿的说道。
……
清晨,徐家东西屋陆续有人走出,将要吃饭前却不见徐宁身影,徐凤就自告奋勇去喊徐宁起来吃饭。
徐凤刚迈进东厢房,就瞅见徐宁全身包裹着大厚被,面色惨淡,她紧忙进屋向刘丽珍汇报。
徐凤惊慌叽叽喳喳说完,将刘丽珍吓得不轻,她紧忙跑到东厢房,身后跟着王淑娟等人。
瞅见徐宁的模样,回身就给徐老蔫一拳,愤恨道:“你瞅瞅给他累的!”
徐老蔫没敢出声,委屈巴巴向后退了两步。
王淑娟走到跟前摸了摸徐宁脑门,说:“没咋发烧,应该是昨晚捂出汗好了,待会我去老张家抓点药吧。”
刘丽珍摇头:“不用,他不乐吃药,让他搁这睡吧,咱回屋吃饭去。”
倒不是老妈心狠,而是往常徐宁感冒发烧都不吃药打针,全靠自个体质恢复,扛个两三天准能好。
等徐老蔫、徐龙去上班后,徐凤就搁东厢房一边逗狗,一边守着。
期间王虎、王彪和李福强过来一趟,瞅见兄弟病了,急的李福强、王虎紧忙去卖店买了两瓶罐头。
而王彪心念念的要去掏母豹子只能无奈作罢。
直到九点多钟,徐宁才醒过来,睁眼就瞅见徐凤呲个大牙,接着她就奔到当院朝屋里喊:妈,我二哥醒啦!
屋里,李福强等人来到了东厢房,瞅着徐宁面色惨淡、没精打采的模样,笑话了两句。
“你俩咋没事呢?”
王虎、李福强笑了笑,直说他俩体质好。
“彪子,今个没法掏母豹子了,下礼拜再去。”
王彪一听他二哥记着这事,当即大喜:“诶呀,二哥,你咋还记着这事呢,哈哈……二哥你先养一养,等歘空再去整呗。”
李福强笑说:“我兄弟答应的人的事就没差过。兄弟,饿了吧?虎子你俩进屋端饭去,老婶她们该整好了。”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