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肩膀。
王淑娟咧嘴笑:“没事,咱妈不管嫂子管,赶紧整屋去吧,待会该落落尿了。”
“嗯呐。”
徐宁搁外屋地显摆完,就将狗崽都抓进了木箱里,随后便将它们整到了西屋。
他把狗崽放在炕梢位置,却皱了皱眉头,因为再过阵子这五条狗崽肯定得长大,一个木箱子可放不下,虽然柴房和东厢房中间的空隙有几个狗窝,但那是给大狗用的,小狗进去肯定冷。
“二哥,寻摸点木头做个大狗窝啊?”
“行,就做这么大的,正好能放到立柜和炕沿中间这个缝里。”
“妥啦。”
随即三人开始忙活做狗窝,长约莫一米二、宽半米左右。
搁下屋找点破木板、木方,使锯子一揦,再用洋钉子固定,忙活半拉多点,一个粗糙狗窝就做完了。
徐宁往里塞点破衣服和乌拉草,将五条狗崽都放到了狗窝里。
花狼性格挺稳重,只瞅眼徐宁就趴窝里睡觉了,独眼则呜嗷喊了两声,这才钻到花狼旁边,剩下三条青黑狗崽则摇着尾巴,抬头张嘴舔徐宁的手背。
三人搁东厢房稀罕会小狗崽,临到晌午时,刘丽珍揭开锅盖一串香气扑鼻袭来,徐宁闻着味就领着李福强、王虎进屋了。
刘丽珍白愣他一眼,“你鼻子咋那么好使呢?”
“那必须好使,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啊。”
“赶紧放桌子去,给那萝卜条咸菜叨出来点。”
“诶。”
徐宁拿盘蹲在碗厨下使长筷子往外叨萝卜条,王虎、李福强放桌子捡碗筷。
刘丽珍将锅里连屉端出来,打碗温水放在旁边,使手沾着温水往包子下拍,这样能让包子不粘连蒸布,防止破坏包子底面。
这连屉和盖帘是俩东西,连屉像是蒸笼,但没有周围的围栏,只中间隔断镂空,大多数是用竹板制成,而盖帘则是用高粱穗杆子制成的,专门用来盛饺子、包子等东西的。
刘丽珍将包子都捡到铝盆里就端上了桌,随即众人便细细吞咽了起来。
白菜狍子肉馅的包子挺有味,巴掌大的包子,徐宁就着萝卜条咸菜造了五个!
待众人吃完晌午饭,徐宁去东厢房给狗崽子熬点苞米面汤,往里掺了俩大包子,够五条狗崽子造两顿了。
“大哥,会整狍子套不?”
徐宁坐在木墩上,瞅着站在门口瞅眼的李福强。
“狍子套?咋整啊,那玩应我瞅他们都是拿尼龙绳搓的,我可不会整。兄弟,你会啊?”
“尼龙绳是个招,但时间长了不抗劲,还得使8号线编三股,等待会咱编点也往山上下点狍子套。”
“行啊,但8号线挺硬呢,咋编啊?”
“得先过遍火……”
这8号线得去街里买,不过徐宁家下屋还剩下半捆,这是去年搭后棚子前儿剩下的,刘大明使这8号线整了几个跳猫子套。
等喂完狗崽,徐宁、李福强和王虎就把8号线先过遍火,使其变软后才开始编股,编股得注意连接处空出缝隙,否则三根编好的线穿不过去,就无法形成活套。
“诶我艹,这玩应可结实!”
王虎呲牙乐道:“二哥,这麻花套子能套着野猪不?”
“野猪费点劲,要是有青皮子应该能套住。”徐宁说道。
“还能套青皮子?那,那咱待会…明个往山上溜溜啊?”
“行。”
他们编了五个狍子套,半捆8号线就用完了。
次日一早,三人背颗16撅把子就去了南山,由于徐宁对这片山很熟悉,没用三两小时就找到了狍子新踪。
三股8号线编成的狍子套尾部相当硬,需得使钳子才能将狍子套固定到小腿粗的树干上,稍作伪装掩埋,待他们下完五个狍子套,便在山里转悠两圈,很遗憾啥玩应都没瞅着。
眼瞅着到晌午了,三人就往家走去。
没成想,在庆安和太平屯的岔路口碰见了黄大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