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不死了么。”
徐宁、李福强几人听着他俩打哑谜,心里有些纳闷。
王虎问:“李拐子是谁啊?”
“李拐子就是李二炮!要是活着得有七十多了,他头三十年前打过俩大猫,当时拿机关枪突突的,他就是那一仗瘸的。后来他出点事,出来的时候家里人也都死了,他就搁山里住六七年……”
“他拿机关枪突突过俩大猫?那俩大猫都死了啊?”
“死一个,另一个给他腿整瘸就跑了。我也是听说的,这事有点岁数的人都知道。”
徐宁闻言点着头,问:“这李拐子会啥活不?比如学鸟叫、狍子声、狗叫、狼嚎啥的。”
“会啊!你咋知道捏?”黄国富点头道:“听我爹说,这李拐子会口技,学山里牲口叫声,学的可像了,跟真声似的。”
李福强问:“咋地,兄弟,你想到啥了?”
徐宁瞅眼张亮,摇头道:“我琢磨这群狼应该是有人养的,李拐子啥前死的?”
“这不得有三四年啊?是不,老三。”
“嗯呐,得有了。”柴兵点头。
张亮听到徐宁的话一愣,随即激动喊道:“啥玩应?这群狼是人养的?真特么艹性,哪个犊子养活的?…李,李拐子?”
张亮呆滞望着徐宁几人,而柴兵和黄国富、大喇叭也都转头看着徐宁。
“备不住,莪就是个猜测。我听人说过,有种人能学狼嚎,然后将狼引过来,再训一训就跟自家养活的狗差不多。”
“我艹!不能吧,这也太玄了,将狼训成狗?那是人么。”
“狼那么野性的牲口,要真能训成狗似的,那得多牛比?”
“这牲口咋可能听人话啊?”
徐宁说:“狼听不懂人话,可他们能听懂狼嚎。”
“我艹特么,这群狼真要是李拐子养的,那我真得艹他八辈祖宗,真特么缺德啊!马勒比……”
徐宁瞅着张亮激动的面红耳赤,问道:“你跟你弟搁这地窨子住过几回?”
“就这一回啊!谁乐意搁这住啊,晚间黑死冷死冷的。”
这时,搁旁边一直听话的黄大喇叭囔囔道:“这就接上了,你跟你弟占了这狼群主人的窝,狼不掏你们,那还能留着你们呐?”
“诶我艹…”
李福强眨巴着眼睛,感慨大喇叭说话真特么挺冲,这臭气熏天的,给张亮噎的一愣。
只见张亮瞪眼指着他,“你特么说啥呢?我俩乐意啊,谁特么乐意搁这冰天雪地窝着啊?我特么不也为了挣点钱给我弟娶媳妇么,我特么想的挺好,哪成想……”
话到这,张亮就哽咽了起来,眼泪哗哗往下淌,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大喇叭瞅着他哭愣了愣,搓着脸道:“我说啥了么……我啥也没说啊。”
黄国富恨得牙根直痒痒,手指点着大喇叭,道:“大哥啊,你少惹点事吧!行不?”
转头,黄国富再安慰张亮。
李福强和王虎、柴兵搁旁边听后,也有点发懵。
人家弟弟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黄大喇叭可好,扯嗓子一顿瞎j13嚷嚷,直戳人心窝子。
“这大喇叭嘴是真臭啊,瞅给这小兄弟说的。”
“可不咋地,人弟弟是生是死不知道么,他搁这当上判官了,还整个住人家地窨子,人养活的狼能不掏……”
徐宁怼咕王虎一下,示意他闭嘴,别再继续说了,再唠下去这哭声就没头了。
柴兵转头瞅着徐宁,问:“兄弟,这狼群要是人养的,咱咋整?”
“咋也不咋整,先找人,瞅着狼咱能走就走。要真是人养活的狼,这群狼可挺有灵性,本身野外的狼就灵,不好杀。”
“那成,咱枪都上膛呢,遇着也不怕。”
徐宁摇头:“那不行,真遇着必须得走。狼这玩应挺记仇,你开枪搂它,它得记一辈子,再往后上山都得加小心。所以要么别惹乎,惹乎了就得全整死。”
柴兵点点头:“恩,那我听你的,你说打就打,不打咱就走。”
徐宁瞅眼大喇叭,这货正靠着树卷烟抽呢,你就说这玩应多气人吧。
旁边拉的张亮也哭到尾声了,徐宁便说:“张亮兄弟,咱继续找啊?这眼瞅着该晌午了。”
张亮听出他话里意思了,一抽一抽的说道:“咱先吃饭,行不?吃完还得麻烦你帮忙找我弟……”
“行,那就笼火热饭吧。”
李福强提议道:“兄弟,咱去地窨子里避避风啊?搁里头能暖和点。”
“别去了,就搁外头笼火吧,狼鼻子挺好使,搁里头呆着视线不好,万一它们过来给咱围上,咱都出不去屋,不好拿家伙什。”
柴兵走过来问:“兄弟,你幺麽这群狼就搁跟前呢?”
“备不住……三哥,咱加点小心吧。”
“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