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那对劲!”
他们距离松树林不远,虽有些许偏差,但狗叫声将仨小伙吸引过来了。
要是青狼不开声,真有可能走岔道。
这时,徐宁让李福强和王虎将狗拴上,他朝着柴兵说:“三哥,我瞅这地方不错,适合练练枪。”
柴兵转头道:“嗯呐,那就搁这练!”
王虎和李福强刚栓完狗,起身笑说:“打啥啊?”
柴兵指着前方一百来米的粗树,“瞅着前边拉那颗老枯树墩子没?就打它。”
王虎说:“那不能崩出来黑瞎子吧?”
“蹦出来就干它呗!那还说啥了。”
“哈哈……我看行哈。”
徐宁枪里余下四颗子弹,这些不能往外打,关键时刻能保命。
柴兵使李福强的56半打光一个弹匣,所以就剩下六十发,王虎和李福强每人打三十发。
他们打枪的时候,柴兵帮他们纠正了姿势,并说徐宁举枪的姿势虽不正规,但胜在好用。
况且让他改也改不过来了,已经定型了。
而王虎和李福强属于底子白,现在及时纠正能改过来。
两人朝着枯树墩子打光六十发子弹,并没有黑瞎子从枯树里爬出来。
“感觉咋样?”
王虎说:“感觉准度差点,没强哥打的准。”
“熟悉熟悉就好了,等枪感手感上来,你不用瞄都能打着牲口。”
“嗯呐。”
……
望兴村,村部。
柴绍正给柴良玉沏茶,听着柴良玉和几个村大爷唠嗑。
“你找来这伙人是尿性哈?头午就整回来六头猪。”
柴良玉心情不错,笑道:“那必须地,手把不硬,我能召唤他们来啊?”
“老柴,你说这大刨卵子咋整吧?村里没人愿意要啊。”
柴良玉眯眼瞅着柴绍,“老大,你说说。”
柴绍点头:“大爷,我爸的意思是将大刨卵子分俩半,肥肉正常价,愿意要的就拿回去焅油呗。”
“那瘦肉咋整?这玩应咋烀都不烂糊啊,给谁能愿意要啊?”
“这玩应简单,给瘦肉打碎掺和到肥料里施肥呗。”
“施肥?这倒是个法子,那这钱咋算,咱村里出呗啊?”
柴良玉横眼道:“不特么村里出,我自个出!瞅你们那小气巴拉的样,这点比子得说道半天!”
柴良玉突然发火,让旁边几位村大爷一愣。
但很快他们就恢复如常,都知道柴良玉啥脾气,也就没往心里去。
“老柴,发啥火啊,老李不就问问么。村里出也行,左右没多少玩应,好花几个钱?”
老李笑盈盈说:“你看,我也没说啥玩应,你这脾气越来越大了,咋地?你仨儿子惹你不顺心了,拿我撒气是不?”
“去屁吧,你说那话就不中听,咋地,两三百块钱掏不起啊?”
老李无奈瞅着柴绍,道:“瞅瞅你爸,这跟我来劲了。”
柴绍提着暖壶给老李茶缸里填水,笑说:“李叔,你跟我爸是老哥们,你们唠嗑我哪敢插嘴啊?”
柴良玉冷哼:“他敢呛毛炸刺我一拐棍嗨死他。”
“行了,刚开始定肉前儿,咱就没考虑大刨卵子肉的事儿。这事是咱脑袋瓜没想到,怨咱自个。就这么地吧,大刨卵子瘦肉搅碎施肥,谁要肥肉就正常价拿回去焅油。”
“妥了!跟你们唠点嗑,真特么费劲呐。”
柴良玉一拍大腿,笑模呵的说道。
老李指着他,“瞅瞅,这又好了。”
“哈哈……”
头午,四个小伙拉着六头猪回到村部。
柴绍给泡完称后,便招呼定肉的人过来取。
但是,村民都争先恐后的要老母猪肉,却对大刨卵子瞅都不瞅。
最后将老母猪和三头黄毛子肉都分完了,大刨卵子却依旧躺在村部院里无人问津。
柴绍一瞅,这么整可不行,就回家去找柴良玉取经了。
柴良玉让他召唤村里几个说话好使的大爷到村部,他过去唠唠。
就这么地,一唠就通了。
“你几个晚黑上莪那吃啊?”柴良玉盛情邀请。
老李咧嘴笑:“我可不去,你要拽着我喝点咋整。”
“诶,你特码地……我啥时候说要喝点啊?你别搁这扒瞎嗷!”
“哈哈,你瞅瞅你那样,一说就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