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徐宁摇着头,“给食吃肯定得听话,但要是给它们吃饱以后,那就不定得啥样了。”
“慢慢拖呗,反正许炮都将狗托付给你了。”
徐宁笑说:“八字没一撇的事,别瞎说。”
“哈哈,你还假咕上了。”李福强笑说。
柴兵搁旁边咧嘴一笑,“兄弟,我昨个去接你前儿,跟我许叔唠会嗑,他说你要是搁望兴整好了,再等他养好病,他就去省城住段时间,到时候肯定还得将青狼几个托付给你。”
徐宁一愣,“他要去省城?”
“嗯呐,咋地?没跟你说啊?”
“倒是没明说,但我听他那话,确实想将青狼几个让我养着。”
柴兵点头:“那就行呗。诶,你这些天得好好溜须我爸,等你们走,我爸就得给许叔去电话,到时候我爸夸你两句,许叔那边就妥了!”
李福强一听,来精神头了,道:“诶呀,那柴大爷乐意吃熊肉啊,兄弟,咱杀个仓啊?”
徐宁笑说:“杀仓倒是行,但找仓挺费事,哪怕有狗也整不准成啊。”
“慢慢遇呗,咱连打两天,完后让狗歇歇,咱仨再进山寻摸寻摸。”
徐宁点头:“行!虎子,你给大刨卵子肝给九条狗匀一匀。”
“嗯呐。”
这时灰狼将花栗棒子叼过来,放在徐宁脚边。
他低头瞅眼,灰狼正眼巴巴的望着他,像是在说给我小猪也整点肝啊。
“你沙楞给它放了,老叼着它玩嘎哈啊?它能吃肝啊?去去,别搁着烦人。”
嗷!嗷嗷!
灰狼不服气叫唤两声。
徐宁一瞪眼,喊道:“你再特么嘚瑟?我给你点好脸了吧,啊?人青狼都搁那干活呢,你跑去偷人猪崽子?”
灰狼转着眼珠子,就叼着花栗棒子跑了。
待灰狼回来以后,它嘴里确实没叼猪崽,但那小猪崽跟在它屁股后头呢!
嗷!
徐宁低头瞅着灰狼,再瞅瞅那花栗棒子往它腹下钻,顿时惹人招笑了。
灰狼这是要养猪啊!
李福强笑说:“灰狼,你一公狗,咋喂它啊?不行给你敲了吧?”
嗷嗷!
灰狼朝着李福强叫唤两声,小脸耷拉下来,挺不乐意的样。
柴兵说:“兄弟,不行给这小猪告子抓回去养着呢?”
徐宁摇头:“养养就得死,这野猪习性挺特,搁山里咋着都行,要是拿回去没有养殖条件就会得病。”
这时候养牲口得打针,不打针啥牲口都不好养活。
更别说山里的牲口了!
“那咋整啊,灰狼搁这犟呢。”
徐宁摆手,“它爱咋整咋整吧,不用管它。”
王虎起身收起侵刀,问道:“二哥,咱还打啊?”
“打!再走一轱辘,瞅瞅青狼黑狼有没有动静吧。”
“得嘞!”
柴兵说:“兄弟,我让他俩给牲口拽下去吧,完后让他四个拉牲口回去,直接让莪媳妇给烀上,晚间正好能吃上。”
徐宁点头说:“行啊,我柴大爷不要吃拆骨肉么,那老母猪就别泡称了,咱就吃它!”
泡称就是上称,称重量。
柴兵摇头:“诶呀,这事你就别管了,我爹那人丁是丁卯是卯,咋泡称你就别管,到时候等着收钱就完了。”
“不是,咋我给大爷打头猪吃也不行啊?”
柴兵笑着解释:“不是不行,这不是请你来打牲口的么。要是平常过年过节,你给我爸打啥送啥,我们都敢收着,但这属于村里……明白不?”
“啊,那行,你们安排吧。”
柴兵转头嘱咐俩小伙,“你俩下山就将猪送去村部,我大哥搁村部等着呢,到时候听他安排就完了。”
“诶,那三哥我俩就下去了嗷。”
徐宁抬手问道:“你俩生往下拽啊?”
“啊,那不生拽咋整。”
李福强说:“你俩使刀砍点树枝子,做个爬犁拉着啊,这多省劲儿。”
柴兵拍手道:“对劲儿!我之前没细想,诶……这么地,兄弟,你们先帮着给做俩爬犁,完后过晌午他们再从村里带俩爬犁回来。”
“行。”
李福强和王虎拔刀砍树枝,将树枝拼好再用绳子捆上。
仅用不到五六分钟,俩爬犁就做好了。
“搁半道要是散架,你们再自个动手捆两下。”
“诶。”
柴兵嘱咐道:“换着班拽,一站一岗明白不?实在拽不动,就下山找他俩去。”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