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手,他应该已经察觉,我们对他用了药,怎么会这么平淡?”
“啧……想不通想不通,走,去问问那个憨儿!”
他们围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套话。
“小兄弟,我刚给你的糖……”
老东西有口臭,还非要凑到人鼻孔跟前的说话。
薛龄想也没想,反手就是一个巴掌,快、准、狠。
直到门牙离了嘴,他们才反应过来。
“这傻小子会功法?”
“嘶……看着不像啊!没见他运气啊,可能就是力气大?”他们自己都说的半信半疑。
“邪了门了,我可是练了十年劲拳,速度迅猛,怎么可能躲不过一个傻小子的巴掌?”
“那杨老哥,你要不再试试?”
“……”
姓杨的犹豫了一下,竟然真的把脸凑了过来。
薛龄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见惯了诡异、离谱的事情,面皮上的功夫了得,还是第一次差点破功。
“哎?又不打了?”
“这么奇怪?我试试?”
又有人不知死活的把脸凑过来了,这些人中午吃了荤腥油腻、又吃了好多重口之物,一凑近了,臭气熏天。
薛龄直接下了狠手,七个人里有一个蠢的,是概率,三个,那就是风水问题了。
他们躲到远远的,薛龄就不再动手了。
“小风弟,刚柴的糖,涛吃了吗?”
“老哥,你说话漏风,我来吧,”杨老大一直不声不响的,这会儿站出来了。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薛龄,“刚才那些糖,你给周老大吃了吗?”
“没有。”薛龄实话实说,拍干净手,掏出肉干,继续吃。
几天忙活下来,肚里早就闹了饥荒,等到了晚上的‘鸿门宴’,有时间有机会,当然得多吃点。
“没有?没有,你刚才答应的那么好?你哦什么哦?”立刻有人急了。
“小老弟莫急,我再问问他。”
自始至终这个姓杨的,顶着一张笑脸,连嘴角的弧度都没变过,这人心思深沉,也得提防。
“哎,小兄弟莫急,慢慢吃,那糖呢?”
“放水里了。”薛龄吃了肉干又吃点心,肚里有食心不慌。
“哦?”姓杨的双眼放光,“放在什么水里了?”
“喝的水。”香梨清甜,甚是可口,薛龄一边吃一边答话,一点儿不耽误。
“喝了?那你刚才说没给他吃?”掉了几个门牙的三个人,豁着牙笑开了花,“成了!居然就这么成了!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杨万良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但是也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但是其他人已经开始暗自庆祝了。
“周木城那个小杂种毛都没长齐,居然敢跟老子叫板,先忍他这一时,三天之后,就要让他知道老子的厉害!”
“药下在水里,当然是没吃,只能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