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在最前面的柴承德腰肋遭受重击,瞬间横飞出去!
“唔!咳咳!”他重重摔落在地,喷出口鲜血!
眼露凶光,一骨碌爬起身来,挥刀冲了过来!
薛龄已不是刚遇狐妖那时的他了,双臂肌肉扎实,迸发出巨大的力量!
枪杆左右横扫,打落剩下七人,一个箭步,撤肘前撩,长枪穿胸而过,薛龄直接挑起了柴承德!
手腕再一拧,长枪嘎吱吱卡紧了柴承德的肩胛骨!
“啊啊啊啊啊……”柴承德发出了非人的哀嚎!
庞东鸿看的最清楚,倒抽一口凉气。
“嘶!大人实力居然如此强悍!”
刘胖头拍着大腿叫绝,“还用的着说?大人看着就比你我厉害多了!你还惊讶个什么劲儿!”
这一下,干净利落,看着就痛快!
薛龄甚至没有用功法招式,仅凭他的肉身力量,简单粗暴!
“呕……我不服,你用的长枪,比我们的短刃厉害……”柴承德握住枪杆,挣扎着却怎么也落不了地。
“还看着干什么!上啊!”他指挥和薛龄对峙的几人继续打杀。
薛龄舞着长枪,把卡在枪头的柴承德当锤头使!
剩下几个乌合之众很快就被撞的七零八落,溃不成军,根本不是薛龄的对手。
薛龄挥手,长枪挑着柴承德横在路边,悬在空中,脚下就是万丈深渊。
柴承德不敢再挣扎:“我……小的错了,我不敢再反抗了,我都听你了!薛大人你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薛龄伸手又往前递了半丈,凉风宛如刮骨刀。
柴承德痛哭流涕的忏悔,脸上不见半点凶狠模样。
“薛大人!你是朝廷命官啊!你怎么能轻易杀人?就算我一时激愤,我也没伤到你分毫,反而被你捅穿了肩膀!”
薛龄压根懒得搭理他。
“人?你算什么人?”
“柴承德,你眉乱眼瘪、脸薄无肉、颧骨高耸,就是个心性暴烈,刻薄寡恩的畜牲。”
“你盗窃撞上主家,直接杀人,因此被判剐刑,恰逢圣上大赦,改判秋后处斩,但没审出来的是,你并非盗贼而是山匪,闯入家宅不是为盗窃,而是分赃不均,肆意杀人报复!”
柴承德面上皮肉震颤,像是活见了鬼一样,“你怎么知道?”
心底秘密被当众戳破,他反应过来赶忙弥补:“你胡说!绝没有这样的事!你敢污蔑我!我杀了你!”
薛龄嗤笑一声,“你命中无父无母,本该惨死荒山,被一对老夫妇抱养,未满双十就深陷博彩,掏空了老夫妇的家底,要不到银钱,你就活活打死了他们!可怜老夫妇对你爱护有加。”
“杀了养父母后,你潜逃在外,没有糊口的手段,索性改名换姓上山做了土匪,你虐杀了多少人,还还记得清吗?”
“埋尸的地方,就在城北山上,你怎么敢的?他们可都一直看着你呢?”
柴承德瞪着眼睛,眼珠子都不会转了,嘴唇打哆嗦:“当时没人……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知道?这绝不可能!”
虎毒不食子,作恶不弑亲。
在场众人骇然失神,“假的吧,薛大人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捅他一枪,就能知道他平生罪过?”
“这……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薛大人说的,好像都是真的……”刘胖头咽了咽唾沫,后背发凉。
“看那柴承德的样子,像是说中了!”
柴承德面色变换了几次,嘴硬着反驳:“你血口喷人!不过是顺你者昌,逆你者亡罢了!我不乖乖送死,你就诬陷我!想害我的命!”
薛龄抖了抖手腕,长枪颤巍巍晃悠。
柴承德晃悠着差点跌落悬崖,手脚并用使劲攥住了长枪。
薛龄一点点揭穿他:“呵,都成囚犯了,你这几个同伙,还这么听你的话?给你黄金都看不上,好大的口气!”
“我想想,赃物藏哪儿了?你信不过任何人,无家可归,又要躲避追捕,你会藏在哪儿?”薛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柴承德的表情。
柴承德眼神闪躲,不敢看薛龄的眼睛。
“远了你不敢去,近了城中人多,容易惹眼……原来如此,就藏在城北山上,你埋尸的地下!”
柴承德猛的一抖,像是猫被踩中了尾巴,“没有!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伸手向同伙求救,又急又冲:“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救我呀!”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反正他没有证据!治不了我们的罪?你们怕什么!”
庞东鸿握紧了拳头,示威的空锤了两下:“呵,还说不知道呢!明明都被大人说中了!都恼羞成怒了还死不承认!”
“大人说的竟然都是真的?”刘胖头两眼放光,薛龄长身直立的背影,简直光芒万丈!
武仆也好、囚犯也罢,义愤填膺的瞪着柴承德,“他这样的还配叫人!根本人人得而诛之!”
薛龄眼神扫过瘫软在地上的几个同伙。
他们几个眼中精光乍现,眼珠乱转,没有人多看柴承德一眼。
“看,你的同伙抛弃你了……柴承德,比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