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但是他们这一群人费尽心思就是想帮九婴控制体内的鬼气，这才一错眼的功夫而已。
要是真的让九婴接触到那朵曼陀罗华，不光前功尽弃，还有可能变得更糟。
“曼陀罗华……”范闲回想起那朵黑色大花的形象，口中喃喃道，“不可预知的黑暗。”
那个吉普赛人说中了，九婴不能靠近那朵花，当时出现在占卜师眼睛里水晶球中的那朵花就是那朵曼陀罗华！
范闲打着磕巴把事情也说了，原本就不轻松的气氛更是凝重了几分。
钩吻像是气笑了，低声道：“她和你搅在一起，迟早有这一天。”
这一句话传到重楼耳中，他面容坚毅似乎毫无动摇。
只是行色匆匆的人看不见他眼底裂纹。
死地之中一片寂静，自从生灵绝迹之后，这里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热闹过了。
绿姬带着九婴是最早到的。
一踏上这片焦黑的土地，九婴就感觉自己心脏狂跳不止，要是带个手环测心率秒秒钟破百的那种。
她很确定自己并不记得来过这个地方，看来又是失忆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这种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沸腾的感觉并不好受。
九婴垂下眼尽力克制着莫名涌出来的激动，身体微微颤抖着。
绿姬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怕了？”
九婴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敢出声。
她确实怕，她怕自己要是一个忍不住直接笑出来。
她很清楚自己现在有多不正常，理智告诉她应该尽快离开这个地方，但是脚步却控制不住地往死地深处走去。
这种割裂感很不真实，但是她控制不住，脚步轻轻地，像是怕惊扰到什么人一样。
绿姬完全没有察觉到身边人的异常，还在兀自说着：“你明明是个人，怎么会和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