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从哪来的生活经验。
现在回想一下感觉自己就和做梦一样。
他们老说她失忆吧啦吧啦，但是九婴感觉自己也没忘记什么啊。
就、纳闷。
没一会张起灵走到她身边站住了，也没有说话。
九婴抬头看了看他，发自内心的疑惑：“你以前失魂症发作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张起灵沉默了好一会：“我不知道。”
他抬眸看向九婴：“我一直在寻找过去。”
九婴沉默了一会，察觉到自己和张起灵的情况似乎完全不同。
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过去，只是有一些事情听范闲他们说的自己忘记了而已。
而张起灵的失魂症是每次发作都前尘尽忘，格式化的干干净净，她好歹还带了出生装备能知道个前情提要。
对比一下，惨还是张起灵惨。
张起灵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着她好一会，掏出一根银链子递到她面前。
九婴凝神一看，银链子上还穿着一块不规则形状的片片，翻过来是一只可以以假乱真的眼睛。
“这是义眼片？”九婴虽然没用过，但也大概知道一点。
这一块看上去已经饱经风霜伤痕累累了。
张起灵点头:“这是你的。”
虽然他不记得了，但是后来吴邪和胖子把之前他们经历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他们试着找过制作这个东西的厂家或者是医院医生，但一无所获。”张起灵一直看着九婴的表情，“也拿去给医生看过了，这个东西使用的技术不是现在民用的。”
九婴脸上虽然绷住了，但眼神里还是无法避免的流露出一点疑惑。
她以前用过的，还不是民用技术，几个意思啊？
张起灵仔细观察着九婴的表情，忽然对着她就开始动手。
九婴完全没过脑子，下意识抬手格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