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把手机递给张起灵,让他拍了一张照片上来。
果不其然,下面也长满了藤壶,把字盖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
胖子递了把锤子下去,把藤壶敲掉之后张起灵缓缓念出上面的文字:“闽越蛇种,南海王织。”
吴邪跟着念了几遍,再次把手机递给张起灵。
“闽越蛇种,看来这个买地券买的是福建的阴地。”吴邪手指在石棺上划动,“南海王织,山海经说闽在海里,那么天姥追云的故事有几分可信度,西海落云国有可能就是南海国。”
他看着石棺里的尸首眉心微皱:“还是说这个是南海国的君主?可南海国在汉代的时候就消失了。”
“如果是你推论的那样这个是南海国君的话,这些藤壶就合理多了。”范闲双手抱臂,“要是海水倒灌进棺中,杨家人盗墓的时候把藤壶一起带出来,这里面长成这鬼样子就不难理解。”
总不能是南海国君故土难离死了也要带一棺材藤壶陪葬吧?
张起灵拿着手机到底下拍了几张照又重新缩骨爬出来,将手机扔给吴邪。
井底青铜片下的石板,有几十盘已经腐朽粘在底的磁带。
磁带的残骸一字排开,大概有四十盘,年代已经非常久远了。里面的带子都已经烂断,无数的污泥卡在磁带里面,转都转不动。
胖子喃喃道:“看来杨大广同志曾经躲在这个棺材底下录雷声。”
“艰苦卓绝可歌可泣。”范闲也不禁感慨,“换你肯定不行,主要是体型不允许。”
“嘿我——”胖子举手作势要打。
范闲直接往吴邪身后躲。
“不是录音。”吴邪被范闲拉得身体偏了一下,忽然蹦出来一句。
胖子就是懵逼树上懵逼果,跟着吴邪下斗脑子完全不够用:“啥?”
张起灵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