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都不会见到,而遂徊何其有幸,在一个近乎不可思议的情况下遇到‘活’着的龙让,获得了短暂但真实的父爱。
“他,和我差不多高,有着一样颜色的绿眼睛,不对,是我遗传了他的绿眼睛,”遂徊想了又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一位没个正经父亲模样,但的的确确是他亲生父亲的哨兵,“他说他爱我们,很爱,很爱。”
不久之后,得知了这句‘遗言’的周琼笑个不停,“真的是原话吗?我有点不敢相信,他可是全身上下就嘴最硬的人,让他说一声爱我跟要了他的命一样。”
在应帙和遂徊意识剥离之后,她也陷入了长时间的昏迷,并没有比两人早苏醒多久,而且还频繁陷入剧烈头疼,比过去更强烈,只能服用止疼药压制头疼,但好消息是她沉睡的记忆全部复苏,知晓了过去的一切。燕煦看她频频痛得一身冷汗,心疼地问她有没有后悔,周琼却只是笑着问:“……因为我和龙让的失误,小徊是不是也经历过这种痛不欲生的情况?”
“你是在惩罚自己吗?”
周琼摇摇头:“我只是想说,小徊都能忍受的痛苦,我有什么做不到的?燕煦,你知道我的,我做任何事都从不后悔。”
……
出院的时候虞旌没有来病房,据虞楹表示,这位医生在应帙苏醒并确认各项指标基本正常之后就下班回家睡了一个天昏地暗,直到翌日傍晚都没醒过来,目测还要再睡一夜。
“你们睡了多久他就守你们多久。”燕煦说,“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