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忍痛的表情,“抱歉……”她低声喃喃了什么,声音实在太小,应帙只看到她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听清她讲了什么,但他相信一左一右的两名高等级哨兵一定听到了。
不出所料,应帙刚把耳朵倾向遂徊,后者就迅速会意:“她说‘抱歉,有点似曾相识’。”
“似曾相识?”虽然特意把周如翊妈妈叫来,就是怀疑对方是否曾经来过这里,但故人又不是他们几个,这有什么似曾相识的?应帙疑惑地思索着,不经意间抬眼看向燕煦,却发现对方遮在帽檐下的双眸正眨也不眨地盯着周如翊妈妈看,专注到甚至都没有留意到应帙的目光已经在她脸上停留了许久。
这不是什么正常的眼神,应帙确信。他顺着燕煦的视线看向周如翊的妈妈,又转过头继续注视他妈。
周如翊在扶妈妈进屋经过应帙和遂徊身侧的时候,朝他们两个人露出一个肯定的眼神,意指果然喊她妈妈来喊对了,这一来就有效果。
但应帙现在有了别的更重要的事,已经顾不上周如翊的情况。
他转过头,果不其然看到燕煦的眼睛就像黏在周如翊妈妈身上一样,紧紧跟随着她们投向屋内,但燕煦却没有跟着进门,而是一直站在屋外,甚至还有意无意地流露出不想让周如翊妈妈注意到她的躲闪意图。
应帙轻轻推搡了遂徊一下,示意让他先进屋,而自己则是无声无息地站到了燕煦的身后。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收了周如翊母亲的生日礼,聂景行给她的待遇也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