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独自找到虞旌,又一次提及那款黄色药片,希望虞旌帮忙去做一次成分检测。
应帙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包括遂徊在内,更不会让耿际舟知晓。作为一个资深易吹,深度爹控,要是让耿际舟知道应帙在质疑易承澜的专业性,他不得把应帙的天灵盖掀开往里面添稻草。
虞旌虽然表面上不情不愿,但答应了请求之后就不会故意拖延,办事效率还是非常高的,隔天一下班觉也没补,就拿采样的材料去专业机构送检,检测报告周五晚上就下来了。
彼时应帙正在飞舰场送应识笺离开,应识笺铁汉柔情地抱了儿子一下,安抚性地拍拍他的后背,“很抱歉没能为你解决问题。”应识笺最终也没能在应帙的行程表记录内找到共性,他的推测被一一打破,很可能从头到尾都是错误的。
“你妈妈已经知道消息了,在结束这次任务之后,她答应近一年内不会再接新的任务,专心陪着你。”
“真的?”应帙不可思议,在他心目中,他妈绝对是比应识笺还要恐怖的工作狂魔,应识笺好歹还是被迫工作,成天想着偷懒,但他妈妈是主动在世界各地找活干,疯狂打工人。
应识笺再一次欲言又止地叹口气,点了点头。
“遂徊不在,你有什么话你不能和我直说吗?”应帙皱起眉,十分敏感地问,“到底为什么你分明对他印象不错,但总是和我说他不合适。我是当着他的面不方便明说,他和我契合度94.4%,我未来的哨兵可以说百分百是他。不然我找了别的哨兵,对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