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好,他的精神域有了解决的途径,他得到了父母为他留下的东西,他只敢远远窥视的向导躺在他身边,给他看羊羔时期的自己。
他不该继续贪心了,但或许,他也可以再贪心一点……
……
周一中午,一周一度的学生会干部例会照常开启。宣传破冰促融的虚拟横幅撤下,会议主题改成了‘冲刺期末、喜迎长假’。遂徊坐在主席台首位,打着哈欠听台下一个又一个部长说废话。
这些好事的部长说完废话还要假惺惺地恭贺一句,说主席在生存赛上表现优异,在星网上大红大紫;还说主席慧眼识珠,和您共队那名插班生哨兵可真是厉害,打我们就跟打儿子似的。
话题的中心人物应帙泰然坐在会议室最后方的角落,垂眸慢条斯理地翻阅着哨兵电子课本。如果期末考试当天,他在遂徊的身体里,那这些记忆这些课件就是为他自己打算,如果那天他和遂徊都在本人身体里,那理解这些课件就是为了鞭笞教导遂徊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会议进程过半,他按揉因保持同一动作僵硬的后颈,抬起头,就看到耿际舟在主席台上朝他各种挤眉弄眼。
“?”应帙皱眉。
见‘遂徊’满脸莫名,耿际舟揶揄地朝他比划出大钻石的手势,又对口型:落难贵公子。
应帙眉头皱得更紧:“……”萝卜给工资?
见两人鸡同鸭讲,会议一结束,耿际舟立刻抢在遂徊前面杀到应帙面前,用手肘戳了他一下:“你小子还跟我装?”又贼眉鼠眼地凑到应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