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多少次,你儿子已经不干净了’、‘变态遂徊偷藏他的贴身物品,被揭穿后还试图化身狂犬威胁强制爱,结果不到一秒就发癫失败,目前采取的战术是没事就装作嘤嘤弃犬卖可怜’等等一系列不重要的小事,应帙还是很要脸地没有跟应识笺讲。
明明最开始是应识笺先怀疑这两人交换了身体,但当应帙真的把这一切坦诚地摆在台面上讲的时候,他又有些怀疑:“你说你们灵魂互换了,你是应帙,而你才是遂徊……”
他想了想,面向应帙问:“在你觉醒为向导之前,我和你妈妈给你取的小名是什么?”
遂徊头顶噌的冒出两只黑色尖角,坐姿端正,整一个认真听老师讲知识重点的好学生。
然而他越认真应帙就越是头疼,他移开视线,咬牙切齿地说:“这是什么社死问题?你爱信不信,我拒绝回答。”
一时间遂徊更好奇了,特别希望应识笺能刨根问底,逼迫应帙给出一个答案。
但应识笺却没有如遂徊的愿继续调侃下去,他脸部表情逐渐变得一本正经,敛去那点漫不经心,站起身走到应帙身边,观察这名神色不耐烦的黑发哨兵,又转头看向床上坐着的白发向导。
一个人的眼神、气质和小动作是最难以模仿的,结合莫名其妙改变的精神体,再加上方才三人交谈间的种种细节……
“这可难办了。”他喃喃道,“等你妈回来,发现儿子换了一个……我可怎么跟她交代。”
“放心,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应帙说。
“是啊,成天就知道在外面吃喝玩乐,留我们孤儿鳏父在家里望眼欲穿。”应识笺叹了口气,“这日子没法过了。”
应帙靠在床沿冷漠地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的话音未落,一颗眉开眼笑的鸟头突然大大咧咧地出现在门口,耿际舟仗着和病人关系好,未敲门就推开病房门进来,结果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应帙的这一句,想捂耳朵都来不及。他嘴角原本洋溢的笑容瞬间凝固,僵硬地望着就站在他身前的应识笺,以及不远处狗胆包天胡言乱语的‘遂徊’。
“哈哈,”耿际舟瞬间给自己做了一个记忆清除手术,“应叔叔,你们在聊什么啊?”
在他身后,刚下飞舰一派风尘仆仆的易承澜也跟着走进来,朝应识笺点头示意:“学长,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了。”应识笺笑着迎过去同他寒暄。
耿际舟也连忙凑到应帙身边,瞪着他用气音咆哮道:“你疯啦?对应主席说什么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当你是谁啊?应帙还没和你永久标记呢……就算他和你永久标记了,你也不能对他爸爸说这种话啊!”
遂徊觉得自己的形象已经快被应帙败坏完了,当初是应帙叫嚣着一定要扮演好彼此的角色,特别是他身为学生会主席的英武形象,必须用心维护。结果现在,他在应帙壳子里的时候各种胆小甚微、谨言慎行,而应帙在他壳子里的时候,胡言乱语、胡作非为。
“就是。”遂徊忍不住借着耿际舟的嘴骂应帙,“你怎么敢这么说话的?”
应帙:“???”
应帙先没搭理遂徊,认真地询问耿际舟:“副主席,这两三个月,你有没有察觉到我和他身上,有什么和以前不同的地方?”
耿际舟狐疑地看着他:“不同的地方?多了去了,特别是应帙,感觉跟变了个人似的。”
“那你就没想过……”应帙暗示着问,还摸了摸头顶莹玉般的龙角,“真的变了个人?”
“啊哈?”耿际舟挑起一边眉梢。
遂徊直接明示:“其实我才是遂徊,他是应帙。”
“……”耿际舟无语地看着他,“你是不是疯了?”
应帙和遂徊对视一眼,一齐收起精神体融合态,又步调一致地拍了拍耿际舟:“抱歉,难为你了。”
没过一会,病房门再次被敲响,身穿白大褂的虞旌医生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顶了两只雪白北极熊耳朵的虞楹。
“主席。”虞旌先和应识笺打了个招呼,再看向易承澜,“学长。”紧接着他又将虞楹往前推了推,“我的堂妹。”
虞楹还算精神地恭恭敬敬和长辈们问好。
几句客气话之后,三名高阶向导立刻就精神域和等级层面聊起了应帙听不懂的话题。他向来自诩是知识渊博的尖子生,但也只是和同龄人相比较为优秀,在真正有阅历有学识的长者面前,他也仅仅是一名年轻稚嫩的在校学生。
“不好意思,生存赛上没起到一点作用,给你们拖后腿了。”虞楹靠过来,小声道歉。
“没事,”应帙挥了下手,“不过我们最终排名是多少?是第一吗?”
“这个我没算,我等级降到D-了,脑子有点乱,没顾得上算分……”虞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听说因为提前一小时终止了比赛,所以最终成绩还要经过考务组讨论计算,具体情况周如翊应该最清楚,要不要把她叫过来?”
应帙想说不用,病房里面已经够挤了,结果没过两分钟周如翊直接不请自来,见到房间里一堆人也不露怯,大大方方地问过好,随后小跑着凑到应帙他们跟前,“兄弟姐妹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