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说看在彼此情面上,让我先跟你们一起打一会,然后见机行事,如果情况不妙的话就一个人先跑,让你们给我殿后。”
应帙和遂徊对视一眼,忍不住勾起唇角:“这种小心思刻意说出来做什么,怕我猜不到?”
“不能说的吗?”阿普顿疑惑。
缓慢包围过来的哨兵们还没想好谁先上前送死,遂徊却是一眼找到了突破口,并且主动发起了进攻。他现在的状态是从未有过的好,相较于服用镇痛药过后那种踩在云端上的虚浮感,此刻的他五感清明,一身轻松,好似捆绑在手脚处的镣铐脱离,有一身的力气无处发泄。
看着遂徊一拳干飞出去一名哨兵,腰后的蛇尾再卷起一名哨兵往地上狠砸,阿普顿看得热血沸腾,嗷嗷地就要跟着冲上去,但应帙却一把攥住他的后领,哄骗道:“别去,我现在很虚弱,你负责保护我。”
阿普顿眨了下眼:“可是,小舟让我多捡几个人头……”
就是知道耿际舟派你来是想跟在遂徊后面捡人头的,应帙笑意愈深:“小舟主要是想让你见机行事,你体力见底,还去打架不是送死吗?让遂徊在前面卖苦力,你在后面保护我,各司其职,顺带再捡几个人头,不好吗?”
阿普顿觉得不好,但下一秒冲上来偷袭应帙的两名哨兵就让他无法细想到底哪里不好。再等到好不容易干翻两名哨兵,再次开动贫瘠的脑细胞思索不好在哪里的时候,应帙却是温和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谢谢你阿普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