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帙更气了,无能狂怒地转身就走,并且用力甩上书房的门以示愤怒,结果就又一次地被摔门声震得耳朵疼。
……怎么会有哨兵这么废物的人种。
遂徊捂着肋骨追过去捶书房门:“我错了,帙帙,我开玩笑的,是我亲的你,是我仗着S级哨兵的体能,把你压倒在座椅上强吻你,你弱小无力,动弹不得,只能被我亲。”
应帙捂着耳朵撑在书桌上闭目养神:“你再多说一句就滚出去。”
“那我以后能叫你帙帙吗?”
“叫主人。”
“……”
……
组队期结束之后的第一周,应帙和遂徊没有任何要换回身体的征兆。应帙还算淡定,就是耿际舟很不淡定,他再也没出现在任何‘遂徊’可能会出现的画面中,大概是被那天的腻歪情侣肉麻对话伤到了根本。
组队期结束之后的第二周,应帙和遂徊仍然没有任何要换回身体的征兆。应帙不淡定了,耿际舟反而淡定了,但仍旧没有出现在应帙面前过,据遂徊所说,黑暗哨兵阿普顿成天一下课就来找他,然后五名队友约齐去训练馆。
听到宿敌队伍在如火如荼地训练,应帙更不淡定了,恨不得连夜把黑暗哨兵的精神域抽烂再送他一个退学。
组队期结束之后的第三周,应帙又淡定又不淡定,淡定在于下周就是生存赛,这周不管哪一天换回彼此的身体都很合适;不淡定则在于,万一这周的哪一天都不换……那他们就可以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