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遂徊还真拿了个纸袋把他那些破洞衣服叠吧叠吧装起来,眼珠一转,忽然看见伊诺的视线正悄悄地在他们二人之间来回,面部表情有些扭曲,头顶更是冒出了两只花色的天竺鼠耳朵。
应帙直觉他误会了什么,但似乎又很难消除这个误会。
想了想,临走之前应帙沉声朝这名收银员提醒道:“不要出去乱说。”为了符合遂徊的人设,他又阴狠地加上了后半句威胁,“管好你的嘴巴!”
“……”伊诺神情越发僵硬了,慌慌张张地点点头,不敢多说半个字。
……
下午的两节考试,应帙做题更加谨慎了一些,把正确率严格控制在了及格线边缘,不敢多做题,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控分。
他抽空思考着,只要遂徊能把卷子做到及格线以上,那他的绩点就还有救。怕就怕遂徊连90分也没有,那他日后想挽救都无从下手。
在艰难的控分游戏中,应帙结束了全部的文化课考试,这回他没有再在教学楼底下等遂徊,而是直接出了校门,去往他在塔外租住的公寓。
下午的考试时常是上午的两倍,即使中午又补充了一次唾液,颈带里的那张纤维纸作用也已经抵达了极限。应帙回家的一路上脑袋越来越疼,进电梯的时候就一阵一阵地冒冷汗,纯凭印象找到了房门,密码更是输错了好几回。
眼前痛得一阵一阵发黑,什么也看不清,一直到开门进屋闻见房间内残留的向导素头疼才缓解了许多。
这一回的头疼和早上的又有一些不一样,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