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弹出镗的爆鸣声伴随着准干部先生扣动扳机的声音响起。
鲜血顺着我的脸颊滑下,有点热,还有点痛。
那颗直径九毫米的子弹擦着我的太阳穴飞过,最终嵌在了我身后的墙壁里。
“适可而止一点,禾泽。”太宰的声音冷漠而漫不经心,“再有下次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真的试探出来了。
只是这种程度吗?我思考着。
如果仅仅只是这种程度,那么问题就变得简单多了。
“不会再有下次了。”思考完后的我这么说道,脚下用力,太宰的病床猛的向下一震。
稍微高级一点的病床底下都会有这么一个调整病床高度的扳手。
在提问之前我就已经改变了坐姿,保证自己可以在需要的时候轻而易举的踩动那个扳手。
于是,病床的高度猛然降低了。趁他重心不稳,我夺走了他手里的手/枪,丢到了墙角,金属质地的手/枪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不会再有下次了——”做完这些,我重新望向太宰。
“我会一次性问清楚的。”
太宰的视线从墙角的手/枪移到我的脸上,最后只是盯着我,没有说话。
如果换个反射弧正常的人,绝对会被太宰现在的表情吓得想哭吧。
不过我不但反射弧比别人长,视觉系统可能也出了点问题。我竟然觉得太宰现在很悲伤。
不,准确的说,在我刚提到助哥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很悲伤了。
是暗藏在冷漠空洞的眼神之后,无比绝望的悲伤。那样的悲伤,无论如何掩盖,都会从门扉的缝隙中流露出来。
我试探的效果是不是太好了点……
明明最开始只是想确认他的计划对助哥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