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莫名其妙地站在同一立场,也明白他今天不掏出点儿东西来是走不了的。
“那个手机上有一个警察的犯罪证据。单富仲说。
段向屿和庞晓鲲面面相觑,两人都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庞晓鲲冷着脸问:
“什么警察?”
单富仲倒也没避讳,就直说:
“十多年前轰动进港市的有一个警察坠楼案,你们可能不知道吧?当时都说是他自己坠楼的,其实不是,是有人推下去的。我拍到的那个人就是用这台手机。”
段向屿不信:“你怎么知道,你在现场啊?”
这么多年一直听荀平明说,现场没有目击证人。
可这种说法明显跟单富仲的说法不一致:
“我当然在现场啊,那个工地就是我承包的。你可不知道自从死了这个人之后,工地停摆了,我的项目钱都没收回来,我一下子就从百万富翁变成了人人还打的过家老鼠。那天死的不光是一个警察。还有我的毕生积蓄呀!”
“你亲眼看见的。”段向屿再次跟他确认。
“是,我当时就在那个楼顶上,我亲眼看到他被人推下去的。”
他话语间的描述指向的那个人就是荀平明,当年父亲的徒弟。
只是当年有监控明确指向,确实是在事发之后,荀平明才从对面那条街拎着馄饨往回走,时间是对不上的。
“你拍到了为什么不交给警察?”
“大哥,你这话问得,两个幼儿园小朋友打仗,找老师评理,老师就算不公正也能判个差不多。可要是幼儿园小朋友跟老师给打起来了,你觉得告老师还有用吗?”
单富仲嗤笑一声:嗯
我是看明白了,这个糟心烂肺的社会根本部件道理,谁强大谁就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