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街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沈军开车,我坐在副驾驶,车内一片沉默,只有车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几个小时后,我们抵达了江城。沈军早已联系好了郑老板,对方亲自出来迎接我们。
郑老板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苍老许多,眉宇间透露着深深的忧虑和疲惫。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石先生,听说您是这方面的高手,我弟弟的命就拜托给您了!”
我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量着接下来的对策。
江城的夜晚,月光稀薄,却也勉强能照亮前方曲折的小径。郑老板领着我们穿过他家繁复的院落,来到了一间幽静的房间前。房门紧闭,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闷气息。
“我弟弟自从生病后,就把自己关在这里,不愿意见任何人。”郑老板的声音低沉而哀伤,“他以前是个开朗的人,现在却变得如此孤僻。”
郑老板又跟我们介绍了一下。他们就是江城的本土人郑老板今年已经52岁了。
郑老板这辈子都没有结婚。主要就是因为他的个子有点矮,才1米5几,这个身高在北方确实不太常见。而郑老板的模样也不是很好看,他现如今长得就比自己的本来岁数要显老很多。
据说郑老板年轻的时候长得也显老人长得丑。那个时候他家家庭条件也不是很好,就是普普通通的工薪阶层。
所以郑老板年轻的时候辛苦奋斗,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了工作上,等到40多岁的时候,郑老板才算是事业有成。
可那个时候郑老板年纪也大了,身体也越来越不如从前,对女人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渴望。郑老板这辈子就在年轻的时候谈过一次恋爱,然后吵吵分手,然后这辈子就再也没有结过婚,更没有自己的子女。
而郑老板的这个弟弟比郑老板小12岁,今年刚满40。郑老板对于这个唯一的弟弟还是比较疼爱的,尤其是在父母去世之后,郑老板简直把自己的弟弟当成儿子一样养。
郑老板的弟弟这么多年从来也没有工作过,一直都是靠郑老板的接济。郑老板每个月会给自己的弟弟七八万块钱零花钱。
郑老板的弟弟性格相对来说比较活跃,以前蛮喜欢玩的。身边也是围着一群莺莺燕燕,可是郑老板的弟弟一直没有结婚。虽然在外头处过不少女朋友,可是郑老板的弟弟一直不收心。因此这哥们儿,直到现在都是光棍。
大约就在两个月之前,郑老板的弟弟突然得了重病。他的身体长满了许多红色的斑点,整个人也是越来越没有精气神儿。甚至变得有些畏惧阳光。
郑老板为了给自己的弟弟治病,带着弟弟去了不少大医院,可是都检查不出来是什么情况。有的大夫说郑老板弟弟身上的那些红点儿可能是传染病。可具体是什么传染病也没有查出来,倒不是那种脏病。但那些红色的斑点很奇怪。现如今已经遍布了郑老板弟弟全身。
郑老板的弟弟现如今越来越没有食欲,身体逐渐的消瘦。畏惧阳光,不想出门,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内,拉着窗帘。生命体征也变得越来越微弱。
郑老板的父母早已经去世,弟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对于郑老板来说,弟弟也是这个世界上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人。
所以为了弟弟的事儿,郑老板才会特别的着急,想要请一个大师看看自己的弟弟是不是感染了什么邪病。
听了郑老板的话,我深吸一口气,紧接着我轻轻推开了房门。房间内昏暗无光,只有一缕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我借着这微弱的光线,勉强看清了床上躺着的人影——那是一个面容憔悴、双眼无神的男子,正蜷缩在被子中,似乎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
我缓缓走近床边,轻声说道:“郑先生,我姓石,名字叫石头。你可不可以把手腕伸出来,我帮你把把脉!”
郑老板见状,退到了一旁。郑老板的弟弟此刻并没有睡觉,他能够听到我说的话。他缓缓抬起自己的手,然后放在了床边。
我则开始仔细观察起这位病人的情况。从面相上看,他眉宇间郁结着一股黑气,显然是邪气入体的征兆。我闭上眼睛,深呼吸,紧接着我把自己的手搭在这个男人的脉搏上。
脉搏跳动微弱而不规则,时强时弱,如同风中残烛,透露出他体内生命力的极度衰竭。
我眉头紧锁,心中暗自盘算,这种情况远非普通病症所能解释。
我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仔细观察那些遍布他身体的红色斑点,它们如同细小的火焰,在昏暗中闪烁着不祥的光芒,且似乎有隐隐向外扩散的趋势。
“郑先生,你弟弟的病情确实非同小可。”我沉声说道,目光转向郑老板,试图从他的反应中捕捉到一丝线索或安慰。
“这些斑点,以及他畏惧阳光的症状,都指向了一种非常罕见且复杂的状况。这确实是邪气入体的征兆。并且你弟弟现如今已经病入膏肓,如果长此以往下去,不出三个月的时间,你弟弟肯定会没命。”
郑老板闻言,眼眶微红,声音略带哽咽:“石先生,只要您能救我弟弟,无论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