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尴尬道：“经营不善……”
“错！”林立语气笃定道：“是你心太软，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杏林医药在疫情没有开始的时候，还是能经营下去的，但是有了疫情，你们生产的药物不对路，却不肯及时改进。”
“还有今年，想模仿我们龙泉医药的做法，搞直销，但是疫情期间，说封城就封城，你怎么搞？”
“所以说你们定位也一直没有找准，就很难跟上市场需求。”
秦国明惭愧道：“林总，你说的确实有道理。”
“商场如战场，心太软的人走不长久。”林立郑重道：“你要记住，战场上是不讲人情的，更没有什么原则底线可讲，谁能活下来谁就是王。”
秦国明佩服道：“林总一席话，我很是受教，如果早一点认识林总，说不定我们杏林医药不会破产。”
“哈哈，早一点认识我，说不定你破产更快。”
“哈哈！”张婉婷和郑欣忍不住笑了。
荣誉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意味深长道：“二哥怎么老爱说实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