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相父每次北伐,最终都会面临一个同样的问题,粮草不继。
所以,他对于这个问题便格外的敏感。
“国库每年那么多的岁入,粮草怎么还会有缺口?
朕的钱呢?
你们告诉朕,朕的钱呢?”
“回官家,是这样的,去年那一战我大宋收复了十几个州,一百多个县,国库的开支一下子大了不少。
再加上之后又出兵大理,李朝,粮草的消耗便大了一点儿。
而且,今年还有几十个县受灾,这各方面的开支便比平时更多了一点儿。
但是,官家真的不用为此忧心,臣会想办法的。”
“你打算想什么办法?”
看了一眼赵鼎之后,张浚拱手说道:
“臣想请官家恩准,加饷。”
“不行!”
一听张浚的主意,刘禅想也没想,就断然拒绝。
当年相父可是教过他,对待百姓,一定要言而有信。
根据国家的不同情况,税收可以征的高,也可以征得低。
但是,一定要说多少就是多少。
既然朝廷定了税收的标准,那就一定不能随便的加,要不然,百姓就可能会和朝廷离心。
他虽然不聪明,但这些话可是一直记在心里,一个字不敢忘的。
一见刘禅拒绝的这么干脆,张浚有点儿急了。
“官家体恤百姓,实乃百姓之福。
但是,这一次粮草的缺口并不大,就算加饷也加不了多少,平均下来一户百姓也不过是几文钱而已,百姓们完全可以承受的。”
“朕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别说是几文,就是一文也不行。
此事不必再提了,张卿还有其他的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