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罪名,保住了她自己和祁慎,我们哪怕怀疑也没有证据。”
裴元卿默默听着,这些人和事已经远离了他很多年,他现在听起来只觉得有些陌生。
祁烈继续道:“这些年来父皇跟太后关系冷淡,甚至几次发生冲突,当年事发时祁慎被父皇关了起来,姚家人也被父皇砍的砍、发配的发配,太后想要给他们求情,被父皇驳了回去,你留在宫里的画像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太后命人烧毁的,太后那样做就是为了泄愤,故意惹父皇伤心。”
“父皇当时本就是强撑着身体去查明真相,得知画被烧了后,还大病了一场。”
“这些年来,太后一直待在佛堂里念经祈福,平时很少出来,宫里的宴席她也很少参加,父皇从不去见她,可有一个‘孝’字压在身上,也奈何不了她,祁慎有太后在后面做靠山,在朝中拉帮结派,有不少人都暗中效忠于他。”
祁烈端起茶盏,抿了口凉茶,分析道:“那些刺客用的招式跟御前护卫很像……这就显得有些可疑了,哪怕御前护卫里有太后的人手,姚家人应该也不至于蠢到把他们派出来搞刺杀。”
裴元卿问:“当年父皇是如何查出是妤贵妃暗中命人做的”
“说起来也是妤贵妃派出去的那些杀手蠢笨,他们竟然不小心遗落了一个剑穗在你出事的地方,几个大臣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一路查到了姚家。”
裴元卿眉心深锁,“……这会不会太巧了”
证据这么容易被发现,显得有几分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