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护士为仁王扎好针、离开病房后,幸村开口道:“你是故意受伤的?”
“Puri我可不想上明天的新闻,什么震惊!东京某街头一14岁男孩竟然徒手控制住一辆失控计程车!想想都可怕呀部长”
“我明白你的顾虑,但是也没必要让自己受这么大的伤吧?”
“这真不是故意的”仁王下意识想抬手揉头,又在意识到自己正在输液后,重新放松下了肌肉,“我只是在看到那辆车差不多停下来后收回了灵力,没想到那时候的冲击力还会这么大。”
“差、不、多、停、下、来?”柳生被仁王这一句话气到不行,“不知道仁王君你口中的差不多,对我这种普通人而言,是差多少啊,嗯?”
网球部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柳生嘴里说出仁王君这个称呼,就代表他此时的心情只能用一个“差”字来形容。
“仁王前辈。”
在柳生之后,切原也再次开口,此时即使已经过去了三四十分钟,切原的眼眶,依旧有些泛红。
“我知道你有很多很多顾虑,可是可是你能不能尽量别让自己受伤啊,我不想去管别人看到你的特殊之后会怎么想,其他人怎么样我都不在乎!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希望你能够平安无事。”
切原紧紧攥着床单垂下头,不想让仁王看到他此时的表情。
“总之请原谅我的自私仁王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