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试探一番？
乔苒越看越怀疑，这么花里胡哨的男人，真的有可能是和自己总是打成平手，甚至自己还弱他几分的暗阁阁主？
“是啊是啊，好久不见。”封衡笑嘻嘻的坐到顾夜霆旁边。
这小姑娘懂的东西挺多的，还和顾少关系匪浅，他当然也得重视了。
“对了，上次在珠宝店的事多谢你帮忙了。”
“哦，小意思小意思，我封某就是特别爱乐于助人，尤其是美人儿。”
其实封衡压根不知道她说的是珠宝店的什么事，可一听肯定是好事，他只要认下就对了，管他记不记得。
对于这男人这么自然而然的承认，乔苒又开始有点不确定了。
“慕涵是你的手下？你是暗阁的人？”她忍不住直接问出了口。
“慕涵？”暗阁？
封衡这下有点懵了。
他知道慕涵的存在，可那不是小霆子的人吗？什么时候变成他的了？
这时候，一旁的顾夜霆不动声色的踢了他几脚，想要他醒目点。
可是某人瞎了似的，没看到他的暗示。
“对啊，难道不是吗？”乔苒看着他，微微眯了眯眼。
本来封衡还想说些什么，可他终于发现顾夜霆一直在暗地里踢自己，直接大刺刺的问:
“我说小霆子，你干嘛一直在桌子下踢我？你有多动症吗你？”
顾云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