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图是黑夜里爆的烟花银火,副图则是侧脸双双入境,Yakamoz的手指修长分明,中指戴着一枚细条骨戒,硬朗的边缘顶起了对方软汪汪的一块颊肉,肆无忌惮地侵进粉红柑橘园,也不知是到了什么程度,唇淌出一两缕灼亮的银丝,让忽视都难。
最嚣张的是,他边吻着还边看着镜头,眼神靡丽冶艳。
仿佛友好嘲笑着每一位单身狗。
稚澄:?!
稚澄翻他手机,看到这朋友圈都傻了,爬起来就要将他就地法。
“祖宗儿,你再好好看看你朋友圈。”
班斐往后仰着颈骨,“哥哥能把咱们这么秽乱宫廷的一面发出去给大家看吗?”
祖宗儿:看你就很能!
稚澄翻自己的朋友圈,图还是那个图,就是模糊了五六倍,依稀能看到是一个接吻的姿势,包括他手上的银刻骨戒,以及她的白贝母耳骨夹。
稚澄看着看着,都觉得自己黄了不少。
都是这畜生带坏她,换都换得那么高调,搞得她好像在走什么很荤的剧本。
俩也等梁笑寒跟宋沛春,先一脚回了京市,落地时间是凌晨4点多。
稚澄看他这路上还算识趣,也省得他坐夜车,直接把带回玉皇阁的老宅。整一条胡同都很安静,盈满夜色跟古旧的味,到了一处四合院,稚澄打电话让八堂姐门。
这夜猫子投胎,准是睡!
夜猫子闻到了瓜田的味,裹了一身大花棉袄,飞快窜了出来,“妹夫在哪呢在哪呢?!快让你见过世面的姐姐好好康康!”
稚澄:“……”
班斐从她身后走出来,雪白棒球服又套了一件黑冰花薄羽绒服,周身月光一渡,仿佛浮动着纤细的毫芒,当场就看直了八堂姐,拉着小姐妹悄悄麦,“这高低得几个亿吧,你对家动用私刑吧,咱们可不是那种威逼利诱的不经家。”
稚澄:“。”
八堂姐把俩领进去,“橙汁儿,你的房间阿姨前天刚来打扫过,应该能住,这个点儿大家都睡了,你们动静都小点哈。”
这都冬天了,发春的小猫咪都猫冬了!
把她当什么了哪!
稚澄忍不住,“们就是……就近原则过个夜,天一亮就得回校了。”
八堂姐:“懂!懂!那得抓紧时间啊!就不打扰你们了!”
她来去如风,鬼影,完美get到了助攻的得。
稚澄:“……”
谢谢,这助攻并不想要。
班斐闲适得就像是在逛自家庭院,他绕过花鸟影壁,跟着稚澄进了一处东边厢房,跟他想象中的女孩子的闺房很不一样,里头堆满了各种皮革地图、沙盘旗帜、停产款的无机等,工具箱跟也是摞起来的,军事元素的色彩格浓厚。
他的视野里甚至出现了一架涡喷航模,漆黑的机翼修长且锋利。
班斐有些爱不释手抚摸过这冰冷精悍的机身。
“你喜欢啊?”稚澄,“送你啊。”
班斐眼眉一挑。
“这么贵的礼,说给哥哥就给了?”
“也还好。”稚澄搬出自己的睡衣,准备洗一洗再睡,“它是航模锦标赛的头奖,组装用了快两个多月,不常玩,放在家里也只能吃灰,就当送你的订婚礼好啦。”
说得那么轻描淡写,却许他爱意热烈。
她要往浴室走,从身后抵住背脊,“今夜……算不算给哥哥式名分的第一夜?”
稚澄:?
刚亲完又来?
他捂住她的眼,气息就流进了她的颈窝,稚澄捉住他作乱的手,认真地说,“有草莓房,不可以种草莓。”
她可是很有安全意识的!
“那哥哥不摘草莓,就在面散个步。”
他让她半靠在航模的机翼,自己则是俯跪了下去,用额头叩了朝圣的宫殿。短直发原本阔一抹美尖,稚澄揪得凌乱多情,她双颊很快满上了一池浮水,春天在他唇边解了冻,犹带着充沛的水汽。
班斐腹间着火,再也忍不住这泛滥的情潮,他捧起她的腰,几步摔倒了帐幔间,撕裂声在黑夜里突兀响起。
稚澄吓个半死,还转头去检查帐幔,他拖着脚跟,掐回了腰间。
“他们听见也会当听见的,咱们厚脸皮点。”
班斐这样安抚,掌根扣过她的腰,稚澄翻了个视野,架在了他的棒球服之上。
??
“哥哥前阵子惹你生气了,换你来骑哥哥,好不好?”
他放下身段来哄她,那墨发似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