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岁吗,怎么他们脑洞差了银河系呢?
班斐果真又看了看,语气笃定,“他们家的床,没我们的软,你睡过的,你有发言权。”说到这里,他不仅扬唇,调子很坏,“哥哥第二天回卧室睡,发现枕头底下淌湿了一块,在哥哥的房间里,做了不该做的梦?”
稚澄:“!!!”
服了!我服了哥!你咋这么能借题发挥呢!
稚澄超声狡辩,“我是被满汉全席追着跑,老祖宗的精湛手艺,都是吃的,能不留点尊贵的口水表达敬意吗?”
班斐意味深长,“你说得对,是哥哥心眼儿了。”
反正我又不能撬开你脑壳看一看,自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稚澄:“……”
没关系,我越挫越勇,还有B方案!
稚澄呕心沥血挑了血腥的一版密室逃脱,八人组队,逃离精神病院。
手术室,趁着队友们尖叫逃窜,稚澄摩拳擦掌,刚要发挥,就被人手快绑上了测谎机。
?
???
你是损狗转吗?!
测谎机类似于一审讯椅,双手双脚都被铐了进去,可怕的是,双手双脚还放了一排可以流动的黑色盒,如果被审讯者撒谎,手脚就会被机器塞进他们的“真理口”,接受非人般的恐怖惩罚。
班斐瞪着眼的家伙戴上了测谎仪头盔,“第一题,少年时候,对哥哥有没有做过春梦?”
草。
上来如此社死。
稚澄死不承认,“我是那种人吗?我要吃肯定光明正大吃!当然没有!!!”
“滴滴!!!”
红灯爆闪,稚澄双手被押进了黑盒,毛茸茸的活体动从她掌心钻过。
“啊啊啊啊——”
稚澄扁桃体都要飙出来了,她不怕阳光下的一切生,哪怕是蜈蚣毒蛇蝎子,她戴上手套都敢把们玩得半死,但未的恐惧如深渊,她行走在悬崖上,如果没有缚紧的绳索,轻易就会粉身碎骨。
惩戒结束,稚澄飚出了一点生理性泪水,雾蒙蒙的光照映着脸颊的绒毛,披挂着一层晶莹剔透的泪珠。
她不兴说,“不准玩这!放开我!我要翻脸了啊。”
惯常温柔的哥哥却没有如她所愿,哄着道,“钱都交了,不得玩够?哪,告诉哥哥,想不想听哥哥像人家那样喘?”
稚澄逆反心理严重,跟他叫板,“不想,你又没人家那样好听!”
“滴滴——”
红灯又一次长鸣,这次稚澄的双脚踩进了真理口,一截柔软的、但逐渐僵硬的长形体。
如死人的手臂。
黑色的潮水瞬间席卷了稚澄,她想起那守灵的夜晚,她也是这样躲进了妈妈的棺材里,外头的人都乱了套,发疯似的找她,她紧紧抿着萎焦的嘴唇,抱着妈妈的手臂,期望她再一次拥她进柔软的胸怀。
妈妈的手太冷了,她捂呀捂,怎么也捂不暖。
“啊——啊——”
稚澄双眼暴睁,她疯狂撕扯着审讯椅子,测谎头盔被她暴力甩了出去,金属手铐是被她生生扯断。
如此□□场景,监控室的工作人员都吓傻了。
那是人力就能绷断的吗?
“……橙皮!”
暴走际,班斐飞快拆开了审讯椅子,将人型凶兽捞起来,抱在怀里安抚,“没事!没事!乖宝!”
班斐亲吻她那一枚热湿的发旋儿,懊恼得肠子都青了。
“是哥哥错了啊!咱们不玩了!不玩了!别怕!”
又是语气安抚,又是细细搓着她的后背,将那一股爆发的煞气不厌烦揉开,揉散。
班斐脱下了自己的黑西装,盖住了她的脸,把人快速抱离了现场,有行人诧异观望,还热心他需不需要帮忙,被他婉言谢绝。由于停车场有一段距离,他将人安置在一块偏僻的阶梯旁,也顾不得脏污,他支着腿先坐下来,换了一让她舒服的姿势。
再掀开西服,他侧过脸慢慢钻进去,里面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呼吸声,以及爆浆的汗意。
他凭借着觉,碰了碰她潮潮的脸颊,柔着声,“哥哥不道你怕这,哥哥你道歉,你怎么罚都行,现在好点儿了吗?”
许久,稚澄幽幽道,“我渴了。”
班斐不太放心她一待在这里,正要叫路人帮他跑腿,她却说,“一起去。”
幸好没几步路,就遇到了一座饮料自助贩卖机,附近放倒了一片歪歪扭扭的共享单车,偶尔有人扫码开锁,顺带看一眼这对儿颜值逆天的兄妹。
“咣当——”
饮料机吐出一罐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