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澄悲痛欲绝。 你怎么能那么小?! 怎么能!!! 她桃枣色的拇指盖儿搭上去衬着,也才只有二分之一!!! 早知道她还不如咬咬牙,回头玩大球算了,虽然他思想危险滑坡,起码身体没有辜负过她! 班斐手臂垮着衬衣,危险眯眼,笑容清淡斯文,“抱歉,让您失望了。” 他这么彬彬有礼,稚澄反而有了一丝丝的愧疚,这玩意儿天生的,也怪不得人家,她遂安慰道,“多吸……啊,我是说,多吃些猪蹄啊,海参啊,葛根啊,还有整点木瓜牛奶,后天努努力,会健壮起来的。” 好险! 差点又要祸从口出了! 要知道那一次她不经意抽出大球的病历,简直红光满脸,仿佛走进了一个迷人的热辣的新世界。 没想到咬也会让男生二次发育! 学到了学到了。 但稚澄没有泡过这种贵公子鱼,考虑到他敏感的自尊心,稚澄又怀着学术研究的心态,仔细瞅了眼,虽然形状小巧得跟丁香粒似的,但粉澄澄的,富有光泽,竟也尤为绝美。 她赞同点头,“哥哥说得对,大的不一定好,要以秀气漂亮取胜。” 班斐:“。” 大概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太子刚诱惑失败,还被小孩科普一通丰胸食谱,车窗旁就被人轻敲,响起一把低沉男音。 “你还没走?我有话跟你说。” 是凌大少爷。 嗯,刚不久他才给人出了个以毒攻毒的鬼主意,这会儿正主都在他旁边坐着呢。 ? 这不是她那要死要活的大球吗? 他俩有秘密? 稚澄刚要竖起耳朵偷听,就见班斐伸手,车窗降落。 “……?!” 我叼! 都不打声招呼我遁哪里去?! 稚澄被人薅了一把脑袋,咚的一声,她被恶狠狠摁进男生的腿间。 稚澄:?!!! 报复!这绝对是被她摁着磕头的报复! 班斐动作罕见粗暴,声嗓仍是不紧不慢的。 “凌少这么晚了还有事吗?” 他侧脸转过车窗,坦然露出了松垮的衬衫,冷白的锁骨胸线,以及夹在他的虎谷里那一颗圆溜溜的后脑勺。 绒毛黑黑短短的,软白耳朵没完全盖住,尖尖嫩嫩,小动物般乱拱乱动,似乎拱进了不得了炙热平野,很快那耳尖被煎红了,煎成三分熟的粉红系夏洛莉小牛排。 凌扬并不知道,从这一刻起—— 他永远失去了这块粉红系夏洛莉小牛排。 稚澄决定跟超小和解。 人类哪能事事完美呢,有长处就很了不得了呀! 她就像一头吸食了猫薄荷的奥西猫,晕陶陶倒在了哥哥那禁欲冷檀香里。 好吸!爱吸!多吸! 班斐表情微顿。 这混蛋往哪里倒呢。 它不动声色把小奥西猫乱拱的脑袋拨开了些,冲着凌扬微微一笑。他凤眼狭长微扬,银丁香粒的耳骨夹闪烁着冷的光。 “只是不太巧,我们正在做,可否改日再谈?” 凌扬:“……” 真他妈的嚣张。 你在做你还开车窗?生怕不知道里头动静呢?! 夜风一吹,凌大少爷的头脑也清醒了些,他真是脑抽了才会去找死对头商量怎么泡他妞! 别看这家伙在女人面前温柔周道,背地里指不定怎么脏人呢。 “您忙,不打扰。” 凌大少爷也皮笑肉不笑地回击,“只是没想到,您也好短发未成年这一口。” 稚澄:? 大球,我再给你个机会,长嘴好好说话! 稚澄出去匆忙,就套了件浅草色小外套跟水洗牛仔裤,跟那刚出锅的翡翠烧麦似的,主打的就是一个青春年少皮薄肉嫩。 她正要昂起头暴打大球,被人轻轻摁了回去,太子手指陷入那一头黑橡木的短发里,掐出两三朵鼓鼓的发花,亦是似笑非笑,“托凌少的福,我也愈发觉得小的可爱可玩。” 这b又在秀。 凌扬彻底听不下去了,翻着白眼转身离开。 稚澄不可思议弹起了脑袋,“他就这样走了?就这样走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