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惊愕地看向宴初,谁?是谁让她看到这本不该属于她记忆里的一段?
宴初耸肩,“不关我的事,是蛊虫让你看到的。”
宴锦若咬唇,她很不喜欢最难堪的一面被宴初看到。所以,宴初也看到了这些画面。
宴老夫人倒是很激动,“那就是蛊虫有反应了吗?”
“没错,只有有爱,才会让蛊虫有反应,可只有最爱,才能让蛊虫完全出来。”
宴初解释道,她和林璐对视一眼,两人现在在打配合,相当于林璐作法,而她呢,控制进度,而且伺机捕捉。
“你和你母亲说说话。”宴初循循善诱。
宴锦若眼神空洞,一脸为难:“……我……我不知道跟她说什么。”
“说些你这些年发生在身上的事,哭诉自己过得苦。”
宴锦若:“……”
这些她曾经最会了,但现在到了宴芙面前,大脑却一片空白。
顿了顿,她小心翼翼地说,“我从初中起,就被人嘲笑是没有父母的孩子,那些孩子知道我是宴家人,不会明里和我作对,但是暗地里会使很多小手段。”
“比如,往我的柜子里偷偷放虫子。”
“把偷了的班费放在我抽屉里,栽赃陷害我。”
“坐我后面的人会趁我不注意,剪我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