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程大壮便带着一批人马抵达了胡人区,上阳的胡人区基本上就是三不管地带,属于是犯罪率高发区。
不过当初程大壮也和这群胡商们有过约定,就是只要他们不出来搞事情,他们内部想怎么做都可以。
所以在胡人区也发展出了一种完全与大夏不同的秩序。
这里的人信什么拜火教、密特拉之类的神祇,内部也发展出了诸多势力,并且势力也是错综复杂。
这里的商人们也是做什么生意的都有,有做陶瓷生意的,有做丝绸生意的这些正经生意,自然也有做非法买卖的。
例如有走私盐巴的,有走私烟草的,甚至还有走私罂粟的。
平日里,这些胡人们也就内部消化一些这些非法的勾当,可今天这群胡商居然胆大包天的跑去烧皇庄!这可把程大壮给气得不行。
一进入胡人区,程大壮立即下令让手下的武侯们一阵打砸!
街边的小贩也没能幸免于难,一阵打砸过后,那些低层的胡人们都跑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群本地的地头蛇。
大约数百名胡人帮派成员手持刀剑冲到了程大壮面前,为首的卷毛八字胡老外指着程大壮怒斥道:“程都尉!你这是干嘛?我们明明已经达成协议了,你们凭什么敢来我们的地盘闹事?是想撕破脸吗?”
程大壮一听,立马反驳道:“撕破脸?娘的!你们这群臭虫待在这贼窝里想干嘛老子不管!但是你们敢出了胡人区闹事,那就是在打老子的脸!”
“弟兄们!给老子继续砸!”
一声令下,上百名武侯继续打砸周围的胡人商铺,为首的卷毛见状,立马对着手下挥了挥手,接着继续朝着程大壮大喊道:“程都尉!你是想和我们首领为敌吗?告诉你!别以为大夏的官军管得了我们!胡商遍布整个上阳,我们知道你家在哪,我们也知道你娘子刚怀了孕!”
听到这,程大壮顿时忍不住了!
威胁老子?拿老子娘子威胁老子?妈的!
程大壮立马拿出腰间的短弩,指着那卷毛瞬间射出一箭!嗖的一声!那卷毛顿时瞪大了眼睛!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周围的其他胡人见状,纷纷大喊:“他杀了三哥!弟兄们!和这群汉人拼了!”
程大壮见这群胡人居然还敢反抗?气得立马掏出一把燧发枪,指着领头那人便扣动了扳机!
轰的一声巨响!
领头那人也瞬间毙命!
而其它胡人见状,都惊了一身冷汗!攥着手里的刀,迟迟不敢上前。
程大壮则不紧不慢地清理线膛、装填火药和弹药,一边开口道:“我看谁敢上前一步?”
“娘的,都特么把刀给老子放下!”
领头的几个胡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毕竟他们最开始也只是想吓吓程大壮,却没想到这个程大壮不吃这一套啊!上阳的胡人虽然多,但数量在怎么多,也不可能有能耐和官军打一架。
“呸!这贼窝!”程大壮吐了一口唾沫,怒道:“滚去把你们老大叫过来!让他给老子解释清楚,城外的皇庄大火是怎么回事?”
很快,一位穿金戴银的波斯人便来到了程大壮面前。
这波斯人起初还算礼貌,见到程大壮后立马拱了拱手道:“不知是何事让程都尉如此愤怒啊?我们哪里惹到大人您了?”
程大壮闻言,翻身下马,大步走到这胡人面前道:“给老子跪下!”
听闻此言,那波斯人脸上闪过一抹狠厉之色,接着语气严肃道:“程都尉这是干嘛?有什么事,不应该先解释清楚吗?”
“解释?”
程大壮冷笑一声,接着一把抓住那波斯人脖子上挂着的金链子道:“你让老子给你解释?”
“老子还特么想问问你们呢!我手下的人可是亲眼所见,是你们的人跑去了皇庄,烧了城外那座皇庄!”
“你来给老子解释解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波斯人闻言,冷笑着摇了摇头,似乎丝毫不畏惧程大壮一般道:“你是说城北的那座皇庄?”
“你放屁!赶紧特么给老子说清楚怎么回事!要么你跟老子去大理寺,要么,老子把这整个胡人区都给杀干净!”
那波斯人闻言,笑了笑道:“呵呵呵,程都尉,我记得当初我与李大人有过约定,你应该还记得,李大人之所以能有今天,少不了我的资助!”
“我资助了他上万贯银钱,可如今他呢?哼!他成了一品大员,成了帝国的皇夫!可我呢?我们却依旧要窝在这贼窝中!我们的大烟只能卖给同族,我们的货一旦出了胡人区,就会被官军查封!”
“这不是恩将仇报吗?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我三番两次地给李大人写信,让他解除对胡人区的封锁,让我们将生意做到汉人身上,可结果呢?两年过去了,他一封信都没回过!”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告诉你,程都尉,皇庄大火只是一个开始,胡人在大夏的势力不是你所想象的那般简单,若李大人执意如此,那下一次失火的,可就不是一个小小的皇庄了!”
程大壮一听,砰的一脚!直接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