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物能四处流通之余,农人们可以有余钱去买些其他的东西,一卖一买之间,如此,刺激增长了商人们的利润,也增加了商人应缴纳的税钱。”
说白了,税收还是不能靠农人。
要靠富商。
徐韫刚说完,蔡吉便站起身来,朗声道:“臣有疑惑!”
周鼎陛下看一眼蔡吉,笑道:“讲。”
蔡吉看住徐韫,有些凌厉:“那徐探花的意思,难道是要重商?你可知,那些商人有多狡诈?又有多言而无信?”
他冷笑一声:“若再不限制他们发展,那岂不是更要助长他们?到时候,处处都要乱套!”
蔡吉说得慷慨激昂。
徐韫几乎可以确定,蔡吉就是想借由自己当跳板,来博一番关注。
怎么说呢,意料之中。
但有点让人觉得不爽。
于是徐韫笑了笑,反问蔡吉:“蔡进士深谋远虑,的确是想得周到。我这一番思虑,的确也有不成熟之处。不如蔡进士想一想,该如何补全此法?”
徐韫眼底,有酣然战意。
来啊。
谁是谁的跳板,还不一定呢。
场面一度寂静。
所有人都有一点点茫然:不应该是两人开始辩论吗?怎么徐探花就承认自己这个办法不妥呢?
高煦瞥了一眼蔡吉,而后冷淡收回目光,显然半点不想多看。
王琮则是笑微微的,俨然是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
陆安低头,用拳头掩住笑意:阿韫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