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至于多花销钱财。”
“你这....”
马皇后眼神之中,满是失望!
她没想到,自家这个小孙儿,对于钱财居然贪恋至此!
二十两的成本,五十五两的纯利润,雄英居然还嫌弃成本太高了?
那岂不是要进一步压缩糖坊工人的工钱,进一步提升售价?
这一刻,马皇后甚至轻轻咬了一下唇,想着要不要改正一下自家孙儿的观念!
然而,对于马皇后的神情变化,朱雄英没有丝毫察觉,只是不满得摇了摇头:
“皇奶奶,二十两的成本确实太高了啊!”
“依照孙儿的预估,十两银子三千斤,差不多了!”
“估摸着是这糖坊刚刚开始,工人的技术不纯属,而且进料太少,价格没谈到最好。”
说着朱雄英便是开始掰着手指头,对着玉儿开始盘点什么‘流水线工艺精细分工’、‘进货渠道招标制度’、‘人员轮班倒,人休糖坊不休’之类的话语。
活脱脱一个年幼资本家,听得玉儿一愣一愣的。
越说,马皇后越是失望。
就在她想要开口好好训斥一下自己这个掉在钱眼儿里的孙儿之时,朱雄英猛然回头,看着马皇后十分认真得开口说道:
“对了,皇奶奶,您方才说平价售糖,这也不对!”
“大明初立,老百姓们被元人压榨了近百年,生活已经够苦的了,这糖价还这么高,咱们得给点儿甜啊!”
“孙儿想的是,一斤糖卖十三文,三千斤二十五两!”
“咱们呐!把大明的糖价给...”
“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