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的东西,后来二毛来给我报信,他们看到就我和二毛在就打我和二毛,他们还抢了好几车的东西都拉走了,刚才他们还要打开厂房的大门抢里面的东西,我哥和卫国哥、结巴哥三人回来就跟他们打了起来。”
这时刚才说话的领导才问秦伟民道:“你认识这个回收站里的人?”
秦伟民点头道:“回收站的小站长叫肖卫国,是我爸多年的邻居,父母都没了,他为了照顾另外两个孤儿~就是这个小姑娘和那边那个孩子。
他为了照顾另外两个孤儿在轧钢厂申请了这个收购站,对了,这个收购站是今年才开的,他前几年下乡当知青去年年底才回来。”
李主任也出声道:“领导同志,我是这片社区的主任,在座的许多警察同志应该也认识我,我为秦伟民同志作证,他刚才讲的话句句属实。”
“伟民,去把这个小站长叫过来。”
秦伟民领命把肖卫国三人叫了过来,肖卫国浑身鲜血脸色苍白,还没等被问话,就先一步张口道:
“各位领导,门后面趟那个孩子可能被打坏了,我们回来这么久他躺在地上一动都没有动,您们看能不能把他送去医院?医药费不管多少都由我来出。”
领导挥手立刻有人从外面叫进来医生,医生低头给二毛做了一套简单的检查说道:
“肋骨断了两根,肺部应该没有被插穿,其他的都是皮外伤,具体情况还得去医院检查。”
肖卫国非常内疚,刚才听李永红说起他才知道那个孩子叫二毛,而且是为了给他报信才被人打成这样的。
“医生,请一定要治好他,不管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医生没有接话,而是让跟随的护士把二毛抬走后才问肖卫国道:
“你伤到哪了?”
“背上被砍了两刀。”
医生撕开已经快结了血痂的衣服,众人才看到肖卫国背上的伤口。
两条十几厘米长的刀伤,虽然没伤到骨头,但皮肉已经反卷了起来,看起来恐怖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