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
他一脸疑惑地问道：“小牧，你这是作甚？”
方牧道：“弟子不孝，不能继续在您手下继续修行了。”
？？？
陈长老更懵了，下意识问道：“你小子该不会是做出什么违背宗门规矩的事吧？”
方牧摇摇头：“回先生，弟子没有犯错，只是想要离开云岚宗前往问道学院求道。”
“啊？”
陈长老愣了一下：“小牧，你能不能把事情捋一捋，老夫都被你给搞糊涂了。”
“先生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方牧没有隐瞒陈长老，对方这些年对他十分照顾，虽然自己只挂着一个记名弟子的名头，但和陈长老的亲传弟子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好，这是好事啊！”
陈长老一脸兴奋地说道：“没想到老夫还能和楚半圣的弟子结下这等缘分，老夫的眼光在云岚宗当属第一！”
方牧听完陈长老的话，下意识问了一句：“先生，您不怪罪弟子？”
陈长老笑着说：“老夫怎么会怪你，只要你记住自己曾经在云岚宗修行过，若有朝一日云岚宗有难，你出手照拂一二既可。”
方牧闻声，再度朝着陈长老鞠躬道：“弟子谨记先生教诲。”
陈长老受了这一礼，随后扶起方牧，道：“小牧，今晚随老夫一同前去赴宴，顺便去见一位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