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今晚好看吗?”陆舒顺势将她的细腰抱更紧,无赖笑着,“裴老师好像眼睛都看直了。”
瞬间氛围暧昧。
裴知溪淡淡然说:“你是不是自我感觉太好了?”
又不解风情,陆舒直接将裴知溪抵在门口,红唇迫不及待压了过去,她都忍一晚上了。裴知溪穿得越优雅端庄,她就越想看裴知溪在她面前衣衫凌乱半敞。
只吻了几下。
裴知溪却适时躲开了陆舒急躁的红唇,“都是酒味,我去洗澡了。”
陆舒语塞看着裴知溪转身的背影,不是今晚都不理自己吧?
夜渐深。
陆舒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裴知溪已经在床上躺下。
她轻手轻脚上了床,掀开被子贴在裴知溪身
() 畔躺了下来,伸臂从后背环住她。
姿势亲热。
裴知溪微睁了睁眼,自然能察觉到陆舒的不安分,但她偏不为所动。
这么抱了一会儿。
陆舒不急不躁,将脸埋进她后颈,细细碎碎亲着。因为演出,她们都大半个月没碰了,她不信裴知溪今晚忍得住——
呼吸湿漉漉扫过后颈,裴知溪心跳不自觉快了起来。酥痒就真一路从颈间蔓延到肩膀,再到锁骨。
片刻过后。
裴知溪还是朝陆舒回过了头。
陆舒见状,无声托过她脸颊,往她唇间吻去。
裴知溪没有说话的机会,刚微张开唇,细腻的柔软卷入口腔。
陆舒投入,正想吻更深。
裴知溪却在这个点松开了她的唇,冷不防幽幽来了句:“睡觉了。”
陆舒傻傻愣住。
她不依不饶,埋头继续缠上裴知溪嘴角吻着,都克制好久了。
裴知溪若即若离,偏不让她得逞,“不是嫌我没情趣吗?”
原来是在这等着。
微弱的夜光下,陆舒看着脸颊微红的裴知溪,心痒得不行。
“裴知溪……”
裴知溪静静看着她。
陆舒凝视她片刻,不要老脸了,使出杀手锏——
她撒娇嘟哝:“我错了行吗?”
裴知溪猝不及防,没忍住笑。
陆舒心差点被笑化,她拨开裴知溪的发丝,贴唇凑过去。
裴知溪那经得住陆舒的一再撒娇,她们两个是从小傲娇争到大的,说到底最受用的,就是对方向自己“服软”。
所以,在陆舒再度凑过来的时候,裴知溪再不克制,朝她吻了过去。
在唇贴上的瞬间,陆舒便急不可耐撬开了她唇齿。
今晚都喝了酒,深吻和着淡淡的酒香,甚至醉人。
的确太久了。
急促吻着,两人再也没说半个字,只是默契。
裴知溪余光扫见那条摆在柜子旁的白色丝带,
这是陆舒演出时在舞台上蒙眼用的,巡演结束后陆舒拿了回来留作纪念。
她心血来潮。
轻轻勾过那抹丝带。
陆舒心提了起来,“干嘛?”
裴知溪低声回答:“认错。”
这条丝带她在演出时为陆舒绑过许多次,却是第一次在舞台以外的地方用。
陆舒来不及说什么,眼前已是一片朦胧,紧接着落在唇上的吻灼热。
良久,当丝带被解开时,陆舒额头已是细汗密布,碎发都被汗渍染透。
裴知溪帮她擦着汗。
陆舒心跳仍未平静,这才看清裴知溪脸庞,“你这叫没吃醋?”
裴知溪承认自己占有欲又失控了,她对什么都不那么在意,除了陆舒。陆舒最漂亮妩媚的一面,必须留给自己。
夜色如水般流淌。浴室里水汽氤氲,浴缸里的热水一遍又一遍往外溢着,漫过地面。
陆舒懒懒贴在裴知溪怀里,渐渐声音都沙哑了:“好了。”
裴知溪却较真着,小声问:“这算有情趣吗?”
是不是过于一丝不苟了?
陆舒皱了皱眉,这时低叹着炸毛:“裴知溪你要不要这么记仇!”
裴知溪笑意温柔,在她唇角亲了亲,永远看不腻陆舒这样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