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好奇:“什么?”
沉睡的记忆开始攻击,陆舒唇间慢悠悠蹦出一句:“把她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景惜意外,她幸灾乐祸问:“你这脾气还有人能欺负你?”
陆舒没回答,在她的印象中,裴知溪很少笑,除了狠狠压制自己的时候,会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高傲浅笑。
高中暑假时裴知溪帮她补习,她至今记忆犹新。那时裴知溪每天给她讲数学题,顺便对她冷嘲热讽:“陆舒,你笨死算了,讲三遍还不会。”
怕被家长听到,她就偷偷跟裴知溪吵:“裴知溪,我又没求你教我。”
裴知溪云淡风轻:“琳姨让我过来教你的。”
她咬牙切齿:“你可以拒绝。”
裴知溪继续云淡风轻:“我也好奇你到底有多笨。”
……
“可是她好美啊,完全讨厌不起来。”
陆舒被景惜的一声感叹拉回现实。
景惜又说:“如果是弯的就好了,要是我,天天让她欺负都愿意。”
陆舒就是笑笑,对景惜的话不置可否,景惜要是有嘴上这么骚,不至于现在还单着,在旧感情里脱不开身。
“所以她是直女吗?”
“哪有那么多弯的?”陆舒反问景惜。
景惜露出一副“真遗憾”的哀怨表情,在她看来,女人就应该和女人在一起,这种极品漂亮的女人更应该和漂亮女人在一起,跟那些臭男人配在一块儿,简直是暴殄天物。
又一杯酒下肚。景惜突然说:“陆舍予,我还是有点担心你。”
“担心什么?”
“如果你俩住一块儿,你确定,自己不会见色起意吗?”景惜表示质疑。黑长发,细腰长腿,气质绝佳,又是舞蹈圈的,完美符合陆舒的理想型。
关键还是直女,她们这些人就跟受了魔咒一样,最容易爱上直女了。
景惜的话才刚收尾,陆舒便脱口而出:“不会,喜欢她,我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