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一颗刚刚从蚌壳里取下来的珍珠。他垂下眼帘的那一瞬,俞西棠误以为他手中握着的不是一根常矜掉下来的头发,而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珍宝。这是她曾千遍万遍地在自己身上见过的一幕,她见过这样隐忍不发又炽热难言的苦衷,不是一根头发,而是捧着它们小心翼翼握紧的手心。
那样浓烈的,清晰的,明确的爱意。
是她曾经最熟悉的东西。
常矜感觉到身侧有人坐下,她一抬头,看到人便笑了:“西西?怎么只有你,其他人去哪了?”
俞西棠半蹲在她身边,撑着下巴:“常鹤和关若素去买东西了,秦姣珠去上厕所,让我先过来找你们。”
“噢对了,我给她发个定位。”
常矜和顾杳然是提前离开的,没有上去排顶楼的鬼屋。于是有点好奇的常矜问道:“怎么样?顶楼那个鬼屋恐怖吗?好玩吗?”
俞西棠打了个哆嗦:“太吓人了!而且我跟你说我还特别倒霉,那个npc肯定认识我,一看到我就冲过来!我怎么甩都甩不掉!”
“感觉肯定是社团里的熟人,下次别给我逮到他!”
常矜:“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等了一阵子,秦姣珠也来到了,第一批戴着南瓜头套的南瓜人已经进入了舞池,节奏奇特到有点应景的迪斯科音乐响起,许多人都大叫一声,脱掉身上多余的衣服冲进了舞池。
常矜还想坐一会儿,却被上头了的秦姣珠一把拉了起来,“走!常矜,咱跳舞去!”
常矜花容失色:“我还想坐一会儿啊!”
“别坐了,来陪我跳迪斯科!”
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