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折腾大半宿,你却睡得正香,我还因为你要去尚书房继续丢脸呢。
淑婳生气的瞪了胤祺一眼,翻了个身,继续睡下。
胤祺也不介意她没有起身伺候自己更衣洗漱,吵醒她就够了!
尚书房内,胤祺假装忽视掉弟弟们的目光,贯切落实那句‘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话。
沉浸在课业中,时间过得很快,先生上课时,也不喜他人出神,所以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也不是很久。
一下学,胤祺第一个离开,坚决不跟其他人有交流的机会。
这一次,并没有去正院找福晋,回到前院写先生布置下来的策论。
而这时,张全捧来了几个小册子,笑得甚是猥琐,令胤祺没好气,“干什么?”
“主子爷,您瞅瞅这个……”哎,主子爷被福晋压制这么久,肯定是花样不如福晋,才会输给福晋的。
既然打不赢,那就换个战场,彻底征服福晋,岂不美哉?
这些都是他让人挑选好的精髓,听说是书店里卖得最好的。
胤祺疑惑的接过来,翻开一看,瞬间合上,抬起头,怒瞪张全,“张全!你这是拿什么过来?没看爷忙着写策论吗?”
张全见主子爷这装模作样的范儿,笑嘻嘻开口,“爷,您不多看看,怎么能赢得了福晋呢?女子嘛,只要哄开心了,就乖顺许多了。”
第19章
乖顺?
你说谁?福晋?
胤祺在脑海里回忆了一番福晋的身影,那张平时看着普通最多清秀的脸,布满了桀骜不驯的嚣张和得意。
特别是挑眉看着他的时候,眼中点缀着星光笑意。
曾经的他塔喇氏,在胤祺心里的确没有什么地位。
更应该说,胤祺现在若是回忆起他塔喇氏,是自己回京之后的他塔喇氏。
以前那个木讷、不会说话又普通的他塔喇氏,丝毫没有存在感。
初一十五留宿正院的规矩,胤祺也没有打脸到去妾室那儿留宿,但留宿前院,也是对他塔喇氏颜面的打击。
不受宠,不持掌中馈,还时不时被刘佳侧福晋踩一脚,连份例被克扣了都没辙。
自己都树立不起来,胤祺怎么可能会关注呢?
他在外面就已经很辛苦了,回到阿哥所的后院,为的是自己能舒心些。
他塔喇氏不会说甜言蜜语哄人,不会像朵解语花那般善解人意,连中馈都无需商量……
胤祺哪能记得?
再加上他塔喇氏偶尔的唯唯诺诺,面对他时的态度,令胤祺坐着都觉得寂寥无聊。
更不想留宿了,看似乖顺,实则在男人心里头没留下任何深刻的印象。
而淑婳丝毫不跟胤祺客气,那泼辣的劲儿,是五阿哥后院里没有的类型。
就像是一朵带刺的野玫瑰,屡次弄得胤祺各种狼狈,一次次的生气,晚上又一次次的和好。
可能,真的印证了那句‘床头打架床尾和’。
胤祺对淑婳的印象就是:他塔喇氏变聪明了,都学会争宠了。
就是争宠的方式有些奇葩,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避火图吗?
不得不承认的是,男人在chuang上满足了,心里对他的女人会更宽容许多。
他塔喇氏的那张脸,没有变化,依然还是那张清秀的五官。
曾经木讷的眼睛,现在明亮清澈的似是会说话。
望向他时,偶尔泛着笑意,更多的是带着种带刺的野性,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征服欲。
唯一能够夸的就是那白嫩肌肤,在晚上的暗黄烛光下,略显晕红。
而且,还不是一开始就俯首投降,得需要他狠狠教育才行,不仅要狠,还要久。
不然,满是笑意的神情,还学会了怎么嘲弄他,激将法可恶至极。
说出的话语,更是令胤祺不得休息,只想教育这个女人,给我臣服!
“嗯。”胤祺想起了他塔喇氏后,又想了一下张全说的话,低头看向了自己手中已经合上的小册子。
唯一让胤祺不爽的是,“爷就只能够在这方面比过福晋了吗?”
觉得张全刚才说的那话有些刺耳,仿佛是在嘲讽他连打架都比不过福晋那般。
张全跟在了五阿哥胤祺身边这么久,又是擅长察言观色之人,怎么可能听不出主子爷那口吻中的不满。
“主子爷,您是巴图鲁,让着福晋而已,女人嘛,总是需要哄哄的,福晋心里有您,不然哪能跟您一直闹呢?”
张全当然是立马解释,不能够让主子爷以为自己看不起主子爷了!
哎哟,他哪敢啊!
“吵吵闹闹的日子才热闹,两人相对无言,才叫做没滋没味,现在福晋都知道怎么争宠了,还不是因为主子爷您太有魅力嘛。”
吵吵闹闹的的确热闹,热闹到皇上和宜妃娘娘都给知道了。
争宠……
张全觉得,或许叫做放飞自我?
福晋看起来不像是捧着主子爷的样子,要打就打,要骂就骂的态度,似乎是已经不在意主子爷怎么看待她了?
这一点,绝对不能够让主子爷知道,不然主子爷又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