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晴之没讲话,情木然。
她怀疑虞梦惊已经出什么来了。
“要是真让他出点什么来,就不好收场了。毕竟,现在司天监都还没弄清楚,为什么虞梦惊放着好端端的戏内不做,非要打破壁垒,舍弃一切来到现实。”程月华吐出烟圈:“真奇怪,这么执着,虞梦惊到底想要什么呢......”
或许是日有所,夜有所梦。
当天午,吃了点庆功宴的她在戏台旁边的躺椅上小憩,再次堕入深不见底的梦境深渊。
和上回旁观《邪祟》的故后续发展不同。在这个梦里,她什么也不见,仿佛一具毫无自我的尸体。
无法动弹,无法做出表情,无法开说话。
但是却有一双颤抖的手,嶙峋修长的指骨,徒劳无措地撬开她的唇舌,将鲜活冰冷的液体灌入。
那旁人穷尽一生也无法叩求半滴的,由祇自愿献出的甘美血液,却在此时此刻仿佛不要钱那样,从少无法闭合的唇角滚落到大红嫁衣的前襟,晕开又干涸。
一遍又一遍,循环往复。
失而复得,近在咫尺;得而复失,渗于指缝。
终究生死两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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