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淮茹跟易中海谈完爱情,各自回家之时,傻柱也穿戴整齐,出去搬砖了。
这五百多年前的老城墙砖,每块重达四十多斤,一搬一扔,两、三秒钟完成一次,这对胳膊来说,还真是一种考验。因此傻柱那都是干一会儿,歇一会儿,让胳膊好好的缓一缓的。
“哎三哥,东西都准备好了吗,这主子可在等着呢!”
“准备好了,准备好了。小六,你甭嫌哥啰嗦呃,哥还是得提醒提醒你。现在咱那儿,钱可不好使,乡亲们起早贪黑上山挖这些东西,为的可不是钱,而是为了全家能吃口饱饭。所以这次哥可不要钱,哥要粮食。”
“知道了三哥,俺是你亲弟,你还信不过俺吗?我告诉你呃三哥,我的这位主子,可是个手眼通天的人,滋要您的东西能让他满意,那您就可以拿着提货单,回咱那儿粮库,提三百吨的精米、白面,这我事先都跟主子说好了。”
“行行,小六,自家兄弟,我信你的,我信你的。”
………
干到下半夜,傻柱累的腰酸背痛,正一屁股坐地上,靠在一堆砖上,在那儿休息,不想动弹呢!就听见几个脚步声,边说话边朝他右边走去。
就这半夜三更的,在这一堆砖里听到那些话,那傻子也明白那些人,是在做见不得光的买卖啊!
明白了这个,傻柱好奇心起,于是就起身借着一堆堆砖的掩护,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摸了过去。
很快,在傻柱的视线里,就看见了那些人。他们一共有七个人,其中六个人都穿着羊皮袄,一副西北信天游的打扮,搞的就跟逃荒来京似的。而另外一个人,则从头到脚全套绿,这年代典型有身份人的打扮。
不纠结这些人,到底会是什么身份,傻柱趴在一个砖堆后面,观察这七个人。
只见这七个人,两个在那儿把风,注意四周,另外五个跟傻柱刚才一样,在那儿搬砖。
大概是有过了十几分钟吧,那五个人停止搬砖,开始从砖堆里将一样样东西取出来,放进了一个个帆布包里。
距离太远,月色不太明,傻柱也看不清人家具体在搬什么。不过就凭这些人轻拿轻放的小心样儿,以及要在夜里掩人耳目搬这些东西的事实,傻柱猜他们这是在搬,咱老祖宗留给咱的那些文化瑰宝。
心里这么猜测,傻柱也就不再傻呼呼的看人家干活,而是又悄悄的往外摸去。
这一来到这片堆砖场的外围吧,傻柱就看见此时这堆砖场的路边,停着辆一身绿的卡车,并且有一个同样一身绿的人,靠在驾驶位那侧车门上,在那儿抽烟。
看到那车边只有一个人,再想想刚才听到的话,买这批东西的人,是个有大来头的人,傻柱就想去见见识识,这位大来头是谁了。
于是傻柱就避开靠在驾驶位抽烟的那个人,绕到卡车副驾驶位那侧,悄悄的摸进了车底。
屏住气息,在车底的地上躺了一会儿,等听到有一堆杂乱脚步声朝这儿走来,判断是去砖堆里取货的那七个人来了后。
傻柱赶紧双手抓住车底的一个汽车大扛,并将自己的双脚放到车底另一处大扛上,让自己身体离地,紧贴汽车底部。
就这样辛苦着自己,傻柱贴在汽车底部,等人家装完货后,他就随着这辆卡车,去往未知的,不知是凶是吉的地方。
这卡车开了有十几分钟吧,就进了一个大院子里。
这个大院子跟傻柱住的那个大杂院不同,这儿没有什么人气,显的很安静,像是只住了一户人家。
傻柱不纠结这个,看卡车停的位置,旁边有一个景观池、池里有一堆假山,他就乘人不备从车底滚出来,钻进了那堆假山。
在假山里藏好,没过多久,傻柱就看见几个年轻汉子,过来卡车这边搬东西了。
知道这几个年轻汉子,只是来干活的下人,不是正主。因此傻柱也就没注意看他们的脸,只是在他们搬了东西走后,他悄悄跟在后面。
跟着这帮人穿过两个回廊、一个院子,傻柱就来到了一个很幽静的院子,里面到处是假山和现在冬天掉的没一片叶子的绿植。
就这花园四合院,傻柱想这里的春天,一定很美吧!
心里感叹了一下主人家的居住环境,傻柱怕惊动人家。因此在那些年轻汉子抬箱子,进到一个房间里后,傻柱他也不跟着进去,就躲在一处假山后面,直到那些年轻汉子将东西送进屋里,并从那屋里退出来,从这个院子消失后,傻柱才猫着身子,悄悄摸了过去。
摸到那间屋的窗户下,傻柱想透过那窗户往里看看,屋里那位到底是谁。
但奈何屋里那位十分小心,窗帘拉着是一丝缝也没给外面留。
人家做事如此小心谨慎,那傻柱没办法了,只好本着贼不走空的原则,去别的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横财可发了。
这个院子放眼望去总共有十六间房,不过现在只有那位神秘人在的屋里有灯、有响动。其他那十五间屋里现在全是黑灯瞎火,没有一点有人的迹象。
有身份的人在自己的私人空间里,大多喜欢独处,喜欢跟个塑像似的在那儿沉思、装十三。所以他周围房里没人住,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