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早忘了我还受着伤吧。”
沈知初眉心的位置突突直跳。
这男人够矫情的。
沈知初不做解释,给他把汤盛出来,还有米饭和菜。
他今天已经能勉强的吃一些东西。
做好这些,沈知初又帮他把椅子的垫子弄好,各种细心周到。
“我问你话呢。”季远深非得要一个结果。
沈知初看都没看他,“我没必要跟你解释吧,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沈知初,你有没有良心。”
“我和一个同学说了两句话就没良心了吗?”
季远深不占理,却嘴皮子功夫厉害,“你伤我的心。”
“那您的心可真脆弱。”
“是脆弱怎么了,我受着伤呢,你不得包容我一点?”
“季少,我已经够包容你了。”
“我没感觉到!你陪着时浑身不自在,心不在焉,我跟你说话你也不耐烦,对别人倒是笑颜如花。”
沈知初真给跪了。
男人幼稚起来没解啊。
“那你要我怎样?都说分手后的恋人不能做朋友,我留下来照顾你已经鼓足了勇气。”沈知初也会拿捏,“季少如果不满意,可以换人。”
季远深:……
女人啊,果然是没心的生物。
他都这样了,就不能软下身段说点好听的哄哄吗?
“这汤你要是不喝也没关系,我明天不让我妈做了,她早上天没亮去菜市场买的食材,对你的伤有好处。”
季远深立马乖顺了,“谁说我不喝了,我只是……”
“要喝就快喝,凉了口感会差。”
“你听听自己的语气,是不是不耐烦。”
沈知初:……
季远深立马端起碗喝了几口,免得沈知初一气之下真的不管他。
这种打打闹闹的小日子,正是他们这些公子哥儿需要的。
尤其是季远深,从小就缺乏温暖。
沈知初也不和他计较,就像季远深说的,他现在是伤员。
她是该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别动不动就回嘴惹他。
于是,季远深再说什么,沈知初就保持沉默。
然而季远深更不满了。
“我跟你说话,你现在都懒得回答了是吗?”
“我就那么招你烦?”
沈知初:……
“沈知初,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挺烦我的?”
沈知初嘴角抽了抽,朝他看了眼。
季远深的样子有点搞笑,眼睛周围黑一圈,左半边脸还是肿的,右脸青一块紫一块,早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就这样他还有力气跟她较劲呢。
沈知初放下手机,“我看季少中气十足,应该是康复得差不多了,这样的话我就先回去?”
季远深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