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绍珩赶紧出声,“把我把这位女士请出去,她妨碍我养伤了。”
裴宁芳这才急了,“阿珩,你躺在这儿怕是还不知道,公司出事了。”
陆绍珩神色平静。
护士听他们讨论家事,这才退开。
裴宁芳声音破碎感极强,“你爸和我被人诟病,肯定是你两个叔叔干的,为的就是防止你爸重新回到公司。”
“阿珩,你赶紧发个话,告诉他们一切都是误会,你的二叔和小叔们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你如今又在医院躺着,公司要是落到他们手里就完蛋了。”
“阿珩,你可千万不要糊涂啊,听信他人的谗言,好歹你是我和你爸生的,我们荣辱一体,虽然有误会,可说到底都是一家人。”
陆绍珩清醒得很,冷嗤,“需要我发什么话?”
他倒要看看,裴宁芳有多无耻。
裴宁芳还真是大言不惭,“你站出来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你叔叔们的图谋,我们一家人和和气气的!你也是我和你爸唯一的儿子,我们对你不过是严厉了些。”
唯一的儿子?
呵呵,还真是说得出口啊。
“裴宁芳。”陆绍珩直呼其名,“别人的儿子真的会给你养老,真的那么香?”
“就因为你爱陆以川,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以不顾?”
虽然陆绍珩不知道具体发生的事,可听裴宁芳这话就知道,她脑袋又残了。
他不过是陆以川手中的棋子,一旦清除障碍,陆以川便会把公司拱手给秦潇!
到头来,他就是一个笑话。
更让人难以想象的是,这件事他母亲竟然也参与了。
她要帮助父亲帮助小三的儿子,唾弃自己的儿子。
当真令人恶心,难以理解。
“阿珩,你别这么说,我如果真的不疼你,早在你出生的时候就……”后面的话,裴宁芳没往下说。
她自己也心虚吧。
“是啊,出生的时候没捏死我,在我四岁的时候就起了杀心,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
裴宁芳心口一跳,这才后知后觉,那时候的陆绍珩已经懂事了,他不说,并不代表他不知道。
这男人,城府太深了,和秦瑜那个贱|人一样!表面装贤淑大度,说好和陆以川恩断义绝,背地里却一直勾着陆以川的心。
多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