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去了卫生间。
她不当回事儿,洗澡去了,蒋百川却不放心,拿着那个连个名字都没有的白色塑料壳反复研究了起来。
但他到底不是医学生,又不是医生,也没什么生过什么病,看了也是白看。
难不成是解酒的?是什么灵丹妙药吗?
那以后自己喝完酒也可以拿点儿这个药吃吃,就不那么难受了。
如此想着,蒋百川把包装拍了个照片,发给国外一位朋友。
“知道这是什么药吗?给我发个名字过来。”
对她一点怨恨堆积不起来。
去冰箱给拿了瓶矿泉水,帮她拧开,elsa接过去喝了两口,突然从裤兜里拿出来一颗药,打开,吞了下去。
朋友很快回了消息:“不知道啊。你不找个医生问,怎么想起来跑来问我?”
“因为这药是从你们那边带回来的,国内很可能没有。你多找几个人问问,看别人知不知道。”
朋友很贴心的帮他打听去了,不消片刻,还真有了答案。
“你这药哪儿来的?谁吃的?”
蒋百川从他的话里感到了事情的不简单,肯定不是解酒的。
“有话直说。这药怎么了?”
朋友开始客套了起来。
“不一定准啊。正好有几个朋友在身边,让他们都看了看,其中一人说他奶奶以前吃过,所以对这包装有点印象,但上面连个字都没有,不一定准。”
蒋百川着急:“到底是干嘛的?你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