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提出了这样的疑问,看见前方有个胡同,把电动车拐了进去。
车刚停下,女孩就迫不及待的跳了下去,离他两步远,一副警惕的架势。
万泽这才发现,脱了外卖员的外套,她里面只穿着一件薄秋衣。
马尾被风吹的往脑袋两旁炸了出去,整个人单薄又惊慌,孱弱地可怜。
他把头盔和外套脱下来,抖了抖,还给人家。
“你放心,我不是坏人。谢谢你今晚上的出手相救。本来该给点钱感谢你的,但……你走吧。”
他自己穿的也没厚到哪里去,江城已经进入了冬天,晚上阴冷阴冷的,离开温暖的房间,他的羊毛衫也很单薄。
最重要的,他右手的羊毛衫袖子在擦上电动车的时候被刮了个大口子,里面有殷红的血渗出来。
他的右边脸颊和下巴似乎也有伤,也渗出血来了。血蜿蜒崎岖的,都流到脖子里了。
但看他的样子,好像一点没察觉,麻木的像个“惯犯”,在昏暗的夜空里越看越吓人,女孩不敢提醒他。
外套一穿,把帽子一抓,抬腿就上了电动车。
不到两秒,胡同里就剩了万泽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