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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情况,现在似乎有些复杂了。
“主上,您说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性,是那个凶徒有意避开了与金猿山主的相遇时间,从而转到了暗处?”狗王一张脸拉的老长:“否则,那个凶徒的突然消失,那就有些说不通了。”
妖主不由一声轻叹,却终是没有开口说话。
这种事情,那怕是妖主以前也从来都没有遇到过。
“应当不会。”妖主摇了摇头:“金猿山主是何德性狗王又不是不清楚,行事向来都是滴水不漏,这次金猿山主的反常,正是说明了金猿山主的紧张,彼此之间要么就是有着莫大的关糸,要么就是有着深仇大恨。无论是那种情况,以那个凶徒的紧张,按理来说也绝不至于避而不见。”
“可是,,,,,,”
“这种猜测之言,以后尽量还是少说为妙,这种情况本就是不太正常,对于我们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是。”
狗王低下头,终是悻悻闭口。
“那么金猿山主呢,他又去了那里?”妖主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如果找不到那个凶徒,他应当会在第一时间赶回来才是,怎么现在却又未曾回来?”
“金猿山主也失踪了。”
“也失踪了?”
对于狗王的话,妖主都不由大吃一惊。
那怕是妖主也算得上见过天塌地陷的存在,可是卓君临的突然失踪,那怕是妖主都有些错愕了。
凶徒失去了踪迹之后,难不成卓君临也也实在了踪迹不成?
“这件事情,说起来是属下的失职。”狗王一声长叹:“属下安排了两名亲信在暗中盯着金猿山主,却没有想到金猿山主直接将属下两名亲信打晕,而且抹除了所有的行迹。那怕是属下用尽各种方法,也未曾找到金猿山主的任何行迹。”
“如此说来,金猿山主是自已跑了?”
那怕是妖主,这时候也不由感觉有些啼笑皆非了。
卓君临行事,果然是不按常理出牌。
这样的情况,那怕是妖主都极度无语,即然卓君临出行之前还有要借助狗王的眼线,怎么现在这种时候却又要避过狗王的眼线。
那怕是妖主,一时之间也实在有些想不明白卓君临现在底是想要做什么。
不过,对于卓君临这个家伙,妖主也算是看的明白了。
无论在任何时候,卓君临这个家伙总是能给自已招惹出一些事非出来,,,,,,
血,早已染透了皮毛。
数十只妖兽都已经现了出原形,不断的以自身体形优势向冷风发起攻击。
然而随着围攻的时间越来越多,数十只妖兽的身上都已经受了重伤。
长鼻玉象的身上密密麻麻布满了一个又一个的血洞,鲜血不断的从伤口中涌出。黑鼠的一只利爪直接被打断,三只腿不断的变换落地,身体直接被一刀刺穿。巨熊的脑袋上插着一柄巨斧,这个时候鲜血已经流了一身,身子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会倒下。九头狮子的一颗脑袋被折断,狮身上到处都是被撕扯后血淋淋的伤口。大蜈蚣的尾巴直接被斩断,千余丈长的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各种伤口,,,,,,
可是纵然如此,众妖兽却都死战不退。
冷风似若一尊远古战神,直迎向数十位妖兽。
一个人,一柄刀。
苦战。
“杀。”
冷风狂吼,眼神里满是滔天战意。
那些妖兽的一个个身影,似是早已战至癫,战至狂。
那怕是平日里胆心的黑鼠,此时也都再无半点常日里的胆小,只似是化成了一个个嗜血好战的凶徒,死战不退,,,,,,
这也不怪那些妖兽拼命,,,,,,
战,或许还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退,却是必死无疑。
如此情况之下,谁能不拼死一战,谁又敢不拼死一战。
要么生,要么死,没有第三条路可以选择,,,,,,
每一只妖兽都在死战。
每一只妖兽都在死磕。
不死不退,不死不休。
纵然是在场的妖兽身上都已带伤,可是谁都死战不退。
那怕明知道它们很有可能在这一场恶战中身死道消,可是他们却根本没有任何一只妖兽愿意退后。
他们这些妖兽也都算是身经百战的强者,也曾遇到过无数凶险无比的恶战,可是却也从来都遇见过这种极端的死战。
九头狮狂笑,利爪翻飞之间,直似要将冷风直接撕成肉沫,万灵莫当,,,,,,
“全部退开。”黑熊一声怒喝,身形却是突然变成了数百丈高的巨人。
手中两柄巨斧合二为一,却是化成了一柄足有百余丈的巨型大斧,直接对着冷头顶直接斩了下来。
似是一斧之间,便似要开天辟地。
巨型大斧刚要斩到冷风头顶,冷风面前直接亮起一道刀光,直接迎上了黑熊的大斧。
刀光轰在巨斧之上,半空之中的黑熊不由一震,竟是一晃再晃。
黑熊的百丈法身却在瞬息之间如若泄了气的皮球,转眼间便又被轰成了原来的大小,身子却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