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庭太过枯寂,多些硝烟味又有什么不好?」天帝轻笑:「在朕的眼中,那些所谓的天庭重臣,只不过都是一群自以为是的跳梁小丑罢了。当年东华帝君打上天庭,那些重臣在那里,人王杀入天庭,四方大帝被围,那些天庭重臣又在那里?即然在天庭危难之时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也是时候需要给天庭来一场大清洗,至少也不需要那些尸位素餐的天庭重臣将天庭搅得乌烟瘴气才是。」
说这句话的时候,天帝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杀机。
那怕是仅仅一道眼神,就足以让黑衣人都感觉一阵心惊。纵然是以黑衣人的修为,也不由感觉到一阵极强的压力。
「难道天帝真的要来一场清洗?」
「欲行天下,总需要一些雷霆手段。」天帝眸光之中闪过一丝寒意:「当年的事情虽然没有查清究竟是何人所为,可是必然是天庭之中举足轻重的人物。那个人就像一颗隐藏在暗中利剑,随时都有可能发起致命一击。朕绝不允许这样的危险存在,正要借着这个孩子的事情,将各方派糸之间的茅盾激化,也许能引出那个隐藏在暗中的内女干也说不定。」
「可若是找不到那个人又怎么办?」
「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天帝冷笑:「这些年该享受的都享受过了,该有的地位也都有了,即然他们还是不满足,那不如朕就送给所有人一个惊喜,让这些早已忘了血腥味的天庭重臣,也知道知道,在这个看似平和的天庭之外,还有无数的天庭将士浴血奋战,舍生忘死。那些躺在天庭陵园的墓碑,无数已然神魂俱灭的英杰,甚至还有许多不知道名姓的神族将士,他们不是这些居于庙堂之高的重臣可以勾心斗角的法码。」
黑衣人面色不由一变。
这位天帝,远比表面上看起来更可怕。
在其一向不问朝政的外表之下,却已然动了清洗天庭的杀意。
「也许,这是一个好机会。」天帝眸中闪过一丝寒意:「即然那些高高在上的天庭重臣一直叫嚷着一统三界六道,那就让他们好好的感受一下战争的残酷,感受一天庭强盛的谋臣,而不是只知道窃取他人果实的无情懦夫。」
「天
帝何意?」
「等那个孩子到天庭之后,就由先生负责暗中保护他的安全。」天帝眸中闪过一丝寒意:「要想钓出隐藏在暗中的大鱼,总得有一个足以吸引人的诱誀,那个孩子,很合适。」
「天帝不是说鸿影的手中有那个人的三道剑意吗,难道还护不住那个孩子?」
「若真是那三道剑意出现,那个人就一定还活在当世。一但那三道剑意出现,又有谁敢起半点异心?」天帝眸中闪过一丝孤寂:「一但打草惊蛇,只会让那些内女干隐藏的更深。单是那个名字,就足以在所有生灵的心中压制所有的欲望。」
黑衣人眸中闪过一丝错愕:「难道就任由那个孩子成长起来?」
「自那个人不再现世之后,世间就再也没有任何生灵能真正成为朕的对手。」天帝轻叹:「即然那个孩子能被那么多的绝巅强者都视为未来的希望,朕要也真想看看,他究竟能走到那一步。还请先生多费一些心,替朕暗中的传下话,鸿影在下界收了一位人族义子。」
黑衣人满头黑线:「鸿影仙子可是待字闺中,若是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帝后和其背后的势力只怕不会答应,就是老夫这胡乱造谣的事,也一定会被鸿影仙子打个半死。」
天帝却是不以为意:「无妨,先生只管照做便是。」
黑衣人眸中却满是无奈,这黑锅却是背定了,,,,,,
人间守护者的大本营之中,老阁主一脸的郁闷,虽然已暂时逃过一劫,可是一想到自已的所作所为,这个事情绝不可能就此罢休。
要是早知道会遇到那两个煞星,就算是打死老阁主也绝不会去趟这一趟浑水。
「阁主,您老人家究竟在害怕什么?」一名长老百思不得其解。
老阁主满头黑线,眸中却满是无奈。
妈的老子什么时候竟然在属不应当当着阁中弟子的面说出这种有损老夫颜面的话。虽然现在老夫的确是有些后怕,但老子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
就在此时,老阁主似有所感,心中却是突然闪过一丝紊乱。
「竟然是那个人?」
「那个人?」长老一幅好奇宝宝的模样。
「滚。」老阁主不由暴跳如雷。
那种层次的生灵,也是你们能打听的吗?
要是被其他的强者知道了这件事情,还不得笑掉大牙,就算是那些仙王境的绝巅强者,都知道那是天地之间的禁忌,又岂是这些低阶修士可以打听的?
老阁主脸色微变,袖中早有三枚铜钱抛出。
到了此时,就算强入老阁主这般手眼通天的人物,也已没有把握掐算,不得不拿出三枚铜钱借问天机,卜算始末。
「怎么可能,不是他,也是他。」
此时的老阁主似若失魂,眸光之中闪过一丝不解之色。
那怕是以老阁主的修为早已达了仙王境巅峰,万法皆通。此时却也不由感觉到了一丝震惊,三枚铜钱借问天机,从来都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