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瑜眼中划过淡淡笑意：“不过，王道过于迂腐古板，对吧？”
秦凡眼神闪了闪：“你也知道？”
“那当然，我在商界摸爬滚打好几年，什么场面没见识过？王道虽好，却不如霸道立竿见影。”
周婉瑜双眼透过玻璃窗，凝视着蓝天白云，“何为霸道？那就是不顾礼义廉耻，不惜一切代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只有这样，才能让企业茁壮成长并顺序占领市场！”
秦凡说道：“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嘛，那刚才为什么要跟大伙说那番话？难道你真要践行所谓的王道？”
周婉瑜吸了吸鼻子，双手掠过发梢：“如果是一个月前的我，肯定会采取王道，但经过这一个月的是是非非，我现在只相信霸道！商场如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根本不存在什么公平正义，我能做的就是用尽一切手段将敌人置于死地！”
周婉瑜瞥了眼秦凡，继续道，“你问我为什么要跟大伙那么说，因为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真正的想法。真正的恐惧来源于未知，要是让下属们知道我的所思所想，那我这个董事长威严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