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理，之前咱们不是约好今天要签约嘛！”
郑峰满脸堆笑。
“签约先不急，我有几个问题问你。”
张蔷连座都没让，就让郑峰站着回话。
郑峰也不敢说别的，毕竟这是在人家的地盘，又是上赶着求人家合作，站着就站着呗！
“郑经理，听说你们聚星医药经营状况极好，渠道也特别广，真是这样吗？”
张蔷一双丹凤眼死死盯着郑峰。
郑峰被看得心里发毛，但脸上却不动声色：“那当然了，聚星医药是行内有名的独角兽企业，只要是我们承接的项目全都是大爆特爆，无一例外！”
“可我还听说，你们公司的状况极其堪忧，已经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甚至濒临破产。”
张蔷仿佛不经意间说出的这句话却让郑峰心头一颤。
为了承接凡瑜集团的项目，郑峰花费了很大力气将聚星医药重新包装了一番，突出一个驴粪蛋，外面光。
而且，郑峰还花高价买通了凡瑜集团市场部的某人，伙同他伪造了一份材料，递交给张蔷审核。
按理说不应该出问题才对啊，可张蔷怎么冷不丁说出这么一句。
“谣言，这绝对是有人造谣中伤！”
郑峰一本正经说道，“张经理，您可不能轻信这些虚无缥缈的谣言！”
“虚无缥缈？”
张蔷把桌上的资料扔给郑峰，冷冷说道，“你看这是什么？”